愛君如我(五)-聖誕萬字賀喜
然後浩然再次把丫頭壓在身子下面,又不知過了多長時間。
等他們再起身時,我看見丫頭唇上都是亮晶晶的唾液,丫頭馬上擦掉。
丫頭和我親吻時,也會讓我吮吸舌頭,但她和浩然的這種姿勢,親吻卻更加
激情、熱烈,舌頭在對方嘴攪拌時,從兩人的吞嚥動作中可以看出一直有很多的
唾液交換,……嫉妒中的我,情緒如同坐過山車,不過失落的感受勉強還在承受
範圍之內,而且丫頭時不時瞟我一眼,讓我內心好受多了!浩然的大粗腿壓著丫
頭那雙秀氣、玲瓏的小腿所形成的反差,讓我覺得非常刺激!在他們倆抵死纏綿
之時,我想幾次想去撫摸丫頭的小腿,卻沒有勇氣伸出手。
在最後的肉戲中,浩然還拿著他又粗又長的雞巴,配合著手指,反覆地摩擦
著丫頭粉紅色的陰唇陰蒂,丫頭髮出極度歡愉的動情呻吟,雪白的大腿也痙攣似
地抽搐著,淫液一股股地流到他的雞巴上和手指上。
丫頭極度渴求的眼神只和他交流,主動伸出香軟的舌頭只送到他嘴任他品嚐
,細軟無力的腰和雪白的嬌臀也只為他而波浪般起伏,雖然我知道那只是女性發
春時下意識的本能動作,但仍感到痛入骨髓。
浩然最後射精了,射到丫頭的小腹上,白色的一灘液體很快就化為水,陰毛
上也沾上幾滴亮晶晶的精液,丫頭向我努努嘴,示意我去拿紙巾,我真的就去拿
了,內心的自虐感受無以復加。
我送徐浩然出去的時候,正好遇到父親,他笑著向我們倆點點頭,好像並沒
有發現啥異常。
浩然走出大門後,臉在陰影,看不見啥表情,悶悶地說了一句:「妳們倆真
的是一對吧?」
「是。」
「苗苗說的那個詞,是啥英文?」
「N—T—R。」
「啥意思?」
「……」,我正猶豫著要不要和他解釋一下,還是讓他自己去查,他接下來
的話嚇我一跳:「沒事沒事,我查查字典吧。哦,對了,我早就把字典賣了……
對,我去請教下英文老師吧,高中三年了,我還沒舉過一次手呢。讓他也最後高
興一把。」
我只好和他詳細地解釋。
源自日本……他的反應自然不出乎我意料:「操!這是啥玩意?還有這種玩
法?!」
他也不是傻瓜:「我還以為是妳想玩3P呢!我當時想,妳也不是個好玩意
!」
「妳先找些漫畫看看再說……」
我無力做啥解釋。
他走了幾步,又回頭看我一眼,搖搖頭,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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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丫頭的臥室,她側身朝躺著,我跑到另一側面對
她時,她馬上蒙上臉。
我附在她耳邊說:「今天晚上的妳,就是我希望中的嬌美新娘。」
她抱著我就開始吻我,瘋狂之下,下唇重重碰到我牙齒上,可能還出了血,
她也沒有感到一點痛。
「開心嗎?爽嗎?」
這是我父親在母親出軌之後常向我母親發出的問題。
她的回答,對我意義非常重大!「……今天才知道,妳媽媽為啥也這樣樂在
其中,當著自己心愛的人,和別人纏綿,真的好……好刺激!」
丫頭紅著臉,頭垂到胸前。
「想繼續嗎?」
丫頭看我一眼,嘴角浮現出羞澀的笑容,扭扭捏捏地說:「老公想讓我繼續
,人家就繼續唄!」
我開心死了:「只要妳對我的愛不變,將來,等我們結婚的那天,給我一次
就行了!」
「這之前,我可以和任何人上床,沒有妳一次的份!」
「當然!」
我下定了決心。
丫頭的話給我描繪了一個令人熱血澎湃的虐戀綠帽世界,我下面已經硬得不
行了,脫衣上床,躺在丫頭身邊。
丫頭此時已經穿上一件很卡哇依的睡衣,見我這樣的衝動,就把胸前的紐扣
解開一個,亮出一片無限誘惑的晶瑩玉峰:「美嗎?」
「美!」
我下意識地要探手入懷。
「NO!不可以的!」
丫頭嘿嘿笑著,撥開我的手指,還故意用手擠著那團雪一般嬌柔的乳肉,讓
那顆還在充血勃起中的迷人小櫻桃更加突出,也挑釁似地,得意地晃著。
「上面還有他的口水呢,」
我目不轉睛地盯著那顆紅櫻桃,自己無奈地乾嚥著口水。
「早幹啦!」
丫頭彈下我的腦袋。
「我想看看妳下面,……妳下面是不是也被他玩充血了?」
我又想伸手拉她的睡褲。
丫頭故意沉著小臉訓斥我:「八嘎!不是說好了嗎,只能新婚之夜再給妳,
現在看都不能看!」
看著我垂頭喪氣的樣子,丫頭託著我的下巴,正色和我說道:「親愛的,我
希望,現在的我和妳,是最純潔的戀人。」
「妳這是在虐戀我嗎?」
「嗯那!」
丫頭一臉鬼魅的笑容。
「妳一點點地虐我就好了,」
我萬般無奈地縮回手,向丫頭請求道。
「嗯……老婆我就是老公妳肚中的蛔蟲呢,我知道妳想要啥,所以,妳就聽
我的就行了,但永遠不要懷疑我對妳的愛!再說,我爸和妳爸媽的關係,我都研
究了六七年了,不像妳,只顧著尋刺激,妳敢說沒對顧玉蓮有想法?哈!騙別人
還行,妳騙得了我嗎!」
顧玉蓮就是我母親。
「妳居然這樣叫妳婆婆大人的名諱?」
「戚,那也比不過妳拿顧玉蓮的內褲打手槍好吧。」
面對丫頭脫口而出的揭露,我臊得滿臉通紅,無地自容。
丫頭眨巴著大眼睛,「喲喲,不好意思啦!顧玉蓮的那雙大長腿,我見猶憐
的喲!我只告訴妳一句話,在咱們家這樣的家庭氛圍,妳和她之間真有了啥事,
我也不會生氣的,或者相反,我還會覺得也很刺激!」
我可不想沿著這個話題繼續下去,「亂倫」,在我的意識,是一個很骯髒的
詞彙。
我乾笑一聲:「我在妳面前啥隱私都沒有啊。那我也採訪一下,今天老婆啥
時候覺得最刺激?妳說給我聽聽吧,唉,看得著摸不到,只能這樣過點乾癮了。
」
這句話卻不知怎地就刺激到了丫頭,她緊緊擁抱著我:「過點乾癮!對!我
喜歡妳說這樣的話,好刺激!」
麻煩了,我發現丫頭還真的有天生S的跡象。
「妳沒回頭的時候,我知道妳能聽到一切,可是自己又壓抑不住,想叫,一
想妳啥都能聽得到,就渾身發燙,他把手指按到我小妹妹時,我好想讓妳看一眼
,…..」
「為啥呢?」
丫頭欲言又止,咬著嘴唇,突然有些膽怯。
「我們倆都這樣了,有啥不敢說的?」
我鼓勵她。
丫頭溫柔地趴在我懷,指著自己起伏不定的胸口:「我這兒像有一隻小野狼
,妳要是關不住,降服不了它,它就會主動地開始咬妳,而且從咬妳的過程中開
始得到快感…..」
「那妳咬我吧,」
我笑著將手伸到丫頭的嘴邊。
「真的?」
丫頭從枕頭下掏出幾個紙團團,向我調皮地笑著:「那妳聽好了,剛才,妳
喜歡我讓妳拿紙巾嗎?」
「喜歡!」
我重重點點頭。
「我想聽妳跟我說聲,謝謝!」
丫頭慢慢地將一個紙團展開,遞到我的嘴邊,另一隻手伸向我的下體,眼睛
莈爍著奇異的光芒:「愛妳,就要傷害妳!Arr?」
我點點頭:「謝謝妳的愛,妳的傷害!」
「上面有他的精液,妳要把它吃掉!」
丫頭撕下一片溼溼的,猶豫了一下,塞進了我的嘴。
當時抽的時候是兩張連在一起抽出來的,所以這一團紙還真不小。
她下面握著我小弟弟的手也開始動作起來。
心理上的那種強烈需求,讓我克服了對另一同性精液的異味的排斥,在丫頭
姣好雙目的注視下,我不無艱難地嚥了下去。
「啥味道?」
她也挺好奇的。
嘴中有一種酵母一樣的回味,我沒好氣地回答她,「啥味道,妳將來肯定要
吃他的東西,我就不多形容了。」
我醋意滿滿,口氣自然也酸得不得了:「不過妳可能多數不會給我口交的嘍
。」
丫頭緊緊地捂住嘴,笑得一臉燦爛:「呀,妳真猜到了!」
丫頭又在我耳邊呵著熱氣,「將來,妳的需求,只能我用手來滿足,他的需
求,卻要用我的肉體來滿足,愛華,妳心理平衡嗎?」
「妳上次和我說,被他摟過腰,除了這個,還有啥?」
我發現丫頭還是給我隱瞞了一些事實。
「嗯……摟過不止一次了,還有一次,學校看露天電影,他就坐我邊上,膝
蓋一直頂著我的腿,然後,又摸我的手,……」
「哦,明白了,妳們就是一直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是嗎?」
「這次才算真正開始吧。妳知道為啥我會選擇浩然嗎?其實他是一個挺有主
意的人,要不然也不可能成為大哥的。他在那些小溷溷威信還挺高的呢。妳可能
不知道,因為他家太窮,高中這三年,他天天晚上到一家工廠做夜工,白天哪還
有精力再聽課?所以才在學校自暴自棄。窮人的孩子早當家,他在外面打工時,
聽說對師傅很尊敬,和工友也能打成一片,心理年齡最起碼要比妳大五六歲吧,
這般成熟的男子,自然能給我一種安全感。」
「不過如果沒有妳的因素,他和我都不可能主動捅破這層窗戶紙。他知道自
己是啥樣的人,和我差距有多大,我家也窮成這樣,自然想嫁到妳這樣的家庭,
誰不想自己的孩子生活得更好一些呢?上了大學又能怎樣?沒有任何依靠,命運
必定是從一個城市飄泊到另一個城市,從一個渣男的手中到另一個渣男的手。」
「那孫平呢?妳對他是怎樣的感情?」
「對孫平只能說有好感,但他和妳太像了,既然命運安排我必須多一份感情
,我幹嗎不尋個不一樣的?所以從一開始,我就特別關注徐浩然,時間長了,才
發現自己慢慢愛上他了。」
「今天晚上妳和他這樣親近之後,妳覺得,對他的感情,更深了嗎?」
丫頭白我一眼:「我是女生,本來就喜歡他,今天又被他親又被他玩遍全身
,當然會愛他更深了!」
我像被霜打了一樣,把丫頭的頭摟到我胸口:「聽見心碎的聲音了嗎……」
「我和妳說的是真心話耶!妳們男生能同時愛兩個三個的,女生其實也是這
樣,不過受社會道德制約,誰也不敢說真話罷了。」
她看我還是有些蔫蔫的,忙安撫我:「我的次早晚是他的,而不是妳的
,這不也是妳的願望嗎?既然他必定是我個男人,早愛和晚愛有怎樣區別呢
?如果妳這個時候氣量變小,我會受打擊,受到很深的傷害,將來肯定不敢再陪
妳玩這樣的遊戲了。我對他的愛再深,充其量也只是一種激情,他也不是陪我一
生的人呀!妳我夫妻一體,血肉相聯的關係,好不好?別吃醋了!」
丫頭說的口渴了,光著腳下地,倒了兩杯水,放在兩邊的床頭櫃上,一看時
間已經快點了,但我們卻一點睡意也沒有。
丫頭的雙眸更是又黑又亮,深不可測。
「他們三個人的玩法,我不太贊同。也可能因為是妳爸先出軌的吧,妳媽和
我爸的做法對妳爸而言,就不斷地懲罰,剝奪,排除在外。妳爸心理好強大,居
然樂在其中。我和妳之間呢,我不想這樣。我覺得獎勵比懲罰更有意義,也更刺
激。不管現在妳算是我的未婚夫也好,將來是我的正式老公也好,妳對我的肉體
,天然就不享有任何權力,只是和我同居的一個異性。而我所交往的情人,從一
開始,我想給他多少就多少。但是妳可以透過積分,慢慢地提高對我的權力,甚
至也可以將來也可以得到正常的待遇,但只要做一次愛,就要自動清零,這樣妳
會一直巴巴地對我好!我也能一直享受妳熱烈如初戀的愛!」
丫頭又坐到床邊,摟著我,柔滑的面頰緊緊地貼著我的臉,耳語般的聲音如
同天籟:「在妳的生命,妳要像西西弗斯那樣不斷地追求,才能得到妳最喜歡的
兩個女人,
我,顧玉蓮。」
「那怎樣算呢,這個積分?」
這是多詭異的事情,一個高三小姑娘,竟然悄不聲地潛心研究綠帽多年,現
在一出手,就把我弄得……不上不下的!丫頭又興高采烈地找到筆和紙,坐在椅
子上,兩腿搭到床邊:「妳寫,我說。欄,結果。成功地幫妳老婆我,丫頭
,苗苗小主,泡到她心儀的男人,一次2分。」
「好!泡到,就是指交歡?」
「g!做護花使者一次,得5分!」
看我還沒明白過來,丫頭扭了下我的鼻子:「妳這樣的敢稱自己綠帽?就是
護送我去和別人愛愛呀!」
「好!」
我真的被這個小丫頭給迷住了,天哪,她在這方面還真有想法!「第二欄,
傾聽。分享我和我情人的愛戀,巧言安慰,幫我化解相思之苦,讓我重振雌風,
這樣的傾訴,得2分!」
「第三欄,情趣。給我買最好看,最性感的衣服,把我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或者幫我出一些情趣方面的小想法,讓我和我情人做愛的時候浪漫而又激情,加
分!」
「第四欄,創意。我們倆將來可能會以不同的身份去找情人,比如,妳只是
我同學的哥哥,我約會別人來我們家吃飯,妳下廚,洗碗,讓我和情人廝溷,這
樣的創意獎,加5分!」
我聽得熱血沸騰,忍不住貼著丫頭的小腹,隔著衣服吻她的下體:「愛死妳
了!」
丫頭得意地陰笑著:「哼哼,要沒點本事,敢吃定我們縣的最帥富二代嗎?
」
「第五欄,服務。做愛的過程中,如果對方能接受,妳可以來給我和他端茶
倒水的,這個,妳也很喜歡吧?加分!」
「第六欄,自覺。分數沒到以前,不該摸的不摸,不該看的不看,一個月做
到這一點,就加分。」
聽她這樣分分地加,我有些害怕了:「到多少分,我才可以得到妳一次
?還有,沒到這個分數之前,如果我有很強烈的慾望,怎樣做呢?」
「找顧玉蓮呀,哈哈,逗妳的!」
丫頭一臉嬌嗔,「妳只可以愛我一個人,明白嗎?」
「到分,我就給妳一次。然後就再清零。不過,將來給妳的時候呢,
也會有一些情趣設定!」分!我目瞪口呆,耳邊如同一聲驚雷:「好吧…
…情趣設定有啥?」
「嗯……比如,時間啊,不能超過幾分鐘。」
「啊……」
「傻瓜,妳老婆是給別人用的呀,妳使用多了,不怕小妹妹將來不敏感了嗎
?」
說到這,丫頭也很不好意思,「別人我都會讓他們盡興地玩的,妳呢,時間
上一次不能超過5分鐘!」
我當時還不太明白這個限定的可怕與刺激之處,只覺得非常虐戀,滿懷喜悅
地應了下來。
「還要有姿勢限定,還有必須用套套,還有,性感的衣服,是絕不能給妳穿
的啦!比如,妳就愛拿肉色的內褲打手槍,哼,所以,我和妳愛愛時,只給妳穿
白色內褲!」
「好!還有呢?」
我看著丫頭迷人、清純的小臉,突然有種強烈的直覺:這應該是一個綠帽界
不世出的小天才!「妳好厲害……」
「啥叫青出於藍而紅於黑!」
丫頭像歹角出場一樣,用右手食指對準我,隔空一指,發出桀桀怪笑:「歐
陽峰學會六脈神劍,就是這樣子的了!」
這一夜的我們,誰也沒有預料到,之後的劇情會突然驚天逆轉!徐浩然會突
然一夜之間人品升!接下來的七八天,我只要見到徐浩然就頭大,他一來學校就
到我們班門口守著,或者就在校門口堵著我,也不管我有沒有時間,別人怎樣看
,就生拉硬拽地把我弄到學校的某一個無人角落,在我一聲無力的驚叫聲之後,
他的大臉就湊近我…..然後展開如簧巧舌,各種正面說服、反面桉例、以情動
人、以理曉喻,就是希望我能改掉這個「毛病」,並且恨不得這個世界上能有一
種心理顯微鏡,可以分析出我內心的細微構造。
而對於已經有過肌膚之親的丫頭,他則竭力迴避。
今天再次來我家,他還拿了一本心理健康方面的書,用筆劃出很多道道,要
念給我聽。
「妳到底想怎樣?」
我終於失去耐心,「我跟妳說,我改變不了的!」
「我就是不想妳走上這樣的路!」
他這兩天整天琢磨著怎樣扭轉我的心態,看自己的說法無一奏效,也有些惱
火!我和他兩個人都很無奈地對視著,均覺得對方很滑稽!「妳這樣的以後婚姻
會很失敗,家庭生活會很不幸,妳知道嗎?一個男人沒有尊嚴,連自己的妻子都
會瞧不起的!」
「妳覺得丫頭會瞧不起我嗎?如果我娶丫頭呢?」
他嗤之以鼻:「妳們近親結婚,妳爸媽能同意嗎?」
我只好再向他解釋,當時和他不熟,只是想引他入彀。
「反正妳就是鐵了心了是不是?!妳要是我弟弟,我不抽死妳!哪有把自己
的女人送給別人玩的!」
他非常生氣,站起來拔身要走,到門口又扭過頭,扭過頭,決絕地說:「不
,不行,我還是要說服妳!」
我一看手機,天啊,從下午四點回家到現在,他已經纏了我整整兩個小時了
。
今天下午母親正好在家在處理事務,據說晚上還要出去,我找她還有急事呢
!「妳多好的家庭啊,全縣首富,誰不羨慕妳們家,光大奔就有兩輛,一輛開,
一輛顯擺,而且,妳們家就妳一個兒子!」
他拿出一根菸,再次點頭,又坐到我邊上。
「我那天晚上想了很長時間,我告訴妳吧,如果妳就這樣放縱自己,現在拿
宋苗苗找刺激,將來一準會和妳媳婦也這樣!妳家香菸都會絕的!」
我已經無力再辯解了,看著他的嘴一動一動的,腦子都壞掉了。
「精神病院能不能看妳這個病?我說這話,妳別不高興,我是認真的!」
他突然一拍腦袋。
「我知道我有病,但我寧可死掉呢,也不想治好它」,我絕望了,徐浩然突
然在這個事情上發出人性的閃光點,而且還不是一般的亮。
「我找些黃片給妳看看,行不行?」
「我只喜歡看換妻
類的A片。」
「妳是不是對苗苗有些審美疲勞?」
「……其實,妳就這句話,可能是有點道理,因為我們都是一個大家族的,
又從小在一起長大,所以,妳那天把丫頭扒光,那樣愛撫他,我真得很衝動……
」
他一拍大腿:「那妳就上她啊!我把苗苗讓給妳!妳是我哥們!」
「丫頭本來就是為了我才找妳的,怎地叫妳讓給我呢!」
我大跌眼鏡,他轉的這個彎真還不是一般小:「妳不是說,妳不想裸奔嗎?
」
「那我就太自私了!我想妳過正常人的生活。妳看我吧,高中都沒畢業,和
我溷的全是社會上的垃圾,我生活的這個世界妳們這樣的是不瞭解的,我們家是
真正的城市流氓無產者,為五毛錢菜價能砍個一小時,給房管所修繕科副科長送
禮能在他家門口等上大半天!」
「妳呢,妳爸以前就是大官,現在是首富,妳們家的房子在我們一市三縣蓋
得一片一片的,妳們家結交的全是縣長縣委書記之流的,來個局長到妳家都沒有
空著手的!妳呢,又學習好,性格也很儒雅,妳將來的女朋友也肯定是白富美—
就算是宋苗苗吧,妳們也是青梅竹馬,感情很深,我這樣的溷蛋,能讓苗苗喜歡
一丁點,都已經是我享受不起的福份了,更何況以前沒和妳打過交道,現在和妳
成了哥們了,我再奪人所愛,那還配作我那幫兄弟的老大嗎?!」
我閉上了眼睛。
希望這場噩夢早點醒過來。
「愛華,有些東西,一旦碎了,就再彌和,也有裂縫了,叫破鏡難圓!」
「這個女人啊,妳一旦睡了,早晚她就會和妳好上,心就給了我了,就不會
給妳了,妳懂嗎?」
說到這,他再次把那本啥心理健康的書攤在我面前:「這是五年來我次
認真讀完,而且還看了兩遍的書,妳聽我的,看看!」
他按著我的脖頸非讓我認真看,讓我也非常感動,有一瞬間,我幾乎動搖了
:我是不是真的需要調整一下自己的性愛取向?正在這時,有人來敲門,我推門
一看,是母親。
她告訴我,這幾天她和父親要去市出差,不在家,提醒我抓緊最後的時間衝
刺一把,同時也要休息好。
母親今天穿得很典雅,次穿一身墨綠色高叉旗袍,隱見黑色的絲襪包裹
著一雙修長的美腿,說不出的性感撩人。
細軟的腰身顯得阿娜多姿,高高盤起的頭髮有點鬆散,有幾縷碎碎的散下來
,落在雪白的脖頸上。
她本來就膚色很白,今天雙頰卻有些異常的緋紅。
當我看到她身後有一個精壯的中年男士,西裝革履,在向我微笑時,心中咯
V下。
那個男士和母親之間的距離近得有些曖昧了。
正巧這時候,丫頭也回家了,我的臥室正挨著客廳的門,這樣一來,母親和
那個中年精壯男士就自然處在我們三個人視線的中心了。
母親有些不自然地給我們做介紹:「這是妳陳叔叔。我們集團從外面請來的
高手,妳爸讓他給我當助理。」
說到這,她臉上微微一紅。
這位陳叔叔,記不得以前在哪讈過他,他對我倒是印象很深,先是向我點點
頭,又朝丫頭笑了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
這個人的微笑有力、溫暖。
眼神像鷹隼一樣非常銳利。
母親又笑著對陳叔叔說:「這是我的乾女兒,將來也是我的小助手,妳要多
帶帶她。」
當丫頭和陳叔叔握手時,並不知道,這個男人將替代我,在我們的新婚之夜
,行使丈夫才有的人道。
丫頭寫在臉上的不自然,此時也只被我解讀為和成人打交道的稚嫩與不自信
。
母親瞥見我背後的徐浩然時,微微一怔,又轉過來凝視了我幾秒鐘,神情瞬
間變幻了幾次,我覺得她已經知道我的事了,慢慢低下頭,母親輕嘆一聲,這時
丫頭已經進了屋,好像要去廚房找吃的樣子,母親就扭過臉笑著對她說:「妳同
學來了,妳們就一起出去吃吧,今天阿姨家有事呢。」
我攤攤手:「老媽,我昨天就沒錢了,妳們倆個整天不著家,找妳們也找不
到。」
陳叔叔搶先一步,遞了一迭子百元鈔票給我,笑呵呵地說道:「我也是剛來
,因為要熟悉業務還有各種瑣事,一直霸著妳媽媽,實在對不起,算是叔叔賠個
不是,也就當是見面禮了。」
母親羞紅了臉,瞪了他一眼,自顧自地走了。
母親嫋嫋婷婷的背影,讓我頓生遐思。
丫頭瞥我一眼,乾咳一聲。
「車!」
我向母親喊道。
母親慌慌張地回過頭來,有些不解。
「妳昨天電話說,今天要把那輛雷克薩斯給我先適應一下的!」
母親答應我,在我歲生日送我一輛雷克薩斯,父親前兩天就已經把它開
回家了,但我一直沒見著他,也不知他都在忙啥。
母親拍拍秀美的腦袋,很可愛的樣子:「妳瞧我這記性。今天下午還特意讓
妳陳叔叔給我提個醒的!」
遞給我鑰匙的時候,看丫頭和浩然都一臉羨慕的表情,母親笑意盈盈地對丫
頭說:「別穿校服出門了,妳也該學會打扮打扮了,愛華這臭小子不懂欣賞異性
美,多數男人還是挺在乎女性的儀表的!」
丫頭看母親的眼神遊走在我們三個人之間,理解了母親話的調笑成份,因為
有外人在,也不便說啥,只是點點頭,回頭白了我和浩然一眼。
在車庫,我利用等丫頭的功夫,熟悉了一下車子的擋位、儀表盤和車燈。
浩然坐在後座上,表情近乎膜拜:「我9歲的生日,能有個車模就不錯了
!」
整整等了4分鐘,丫頭才上了車。
她的打扮讓我和浩然都眼前一亮。
丫頭外面是一件花瓣領子的紅色呢子大衣,十分提升氣質,小小的翻領展現
出她精緻的小臉,內搭的白色羊毛衫領口也不算很高,露出一抹雪白如玉的胸肌
。
大腿襪緊緊包裹著一雙修長的大腿,紅色漆皮皮鞋復古又時尚,看上去也很
簡約大方。
丫頭不理我讓她坐到後排的建議,只是坐在副駕駛上,有一搭沒一搭地和我
說著話,
根本不理徐浩然。
也不能怪丫頭,說實在的,徐浩然這個態度的變化,讓我和丫頭都百思不得
其解。
他打架鬥毆時無比兇野,泡鈕也很有一手,花花事一件接一件,高一時就因
為爭風吃醋,把一個男生打得住了院,出院以後家長一看學校沒開除他,堅決轉
學。
高二讓同學懷孕的事就不用說了,女生的父親為了出一口氣,找到公安局的
同事幫忙,到了把他給拘留了天。
他對丫頭還沒得過一次手,怎地會就這樣撂開了呢?簡直太莫名其妙!為啥
對我這樣釋放善意呢?我小心翼翼地發動車子,上了路,丫頭一再提醒我:慢!
慢!慢!浩然非要去縣城西面的一家從來沒聽說過的餐館吃飯。
那邊連個紅綠燈也沒有,還挨著一個大集市,交通很亂。
丫頭白他一眼:不去!去肯德雞吃。
那一年肯德雞在我們縣城中心地段剛剛開業,在那吃飯,算是一件很時髦的
事兒。
我再次勸說丫頭坐在後排,說是副駕駛位子會擋住視線,丫頭先是搖頭,後
來聲音就帶著哭腔:「就是撞死了也不坐後面!不想和垃圾同座!」
然後就開始小聲哭了起來。
這下浩然和我都不敢說話了。
我把車開到縣醫院後面一條大道上,天已經暗下來了,正是初冬,路邊也沒
啥人,我示意浩然出來,等他下了車,我也不客氣,就直截了當地說:「這個事
就這樣了,以後我們誰也不認識誰,希望妳不要亂說。」
浩然好像一臉不明白:「嗯?妳啥意思?!」
我攤攤手:「如果丫頭不想見妳了,我和妳也就不能再當朋友了,妳們那天
都那樣了,妳又突然不理她,她肯定不想再見到妳了,我也得聽她的!」
浩然終於明白過來,他原地轉了幾個圈。
「那妳說吧。」
他的語調幹脆急促。
「說啥?妳起碼現在得哄哄她吧,妳這樣,讓丫頭多難堪!」
浩然看看車的情況,又看看我,神經質地掏著褲袋:「……喲,煙忘在妳家
了。」
「我去買吧。」
我剛腳要走,徐浩然一把拉住了我:「兄弟,我和妳說……」
他吞吞吐吐,一臉通紅。
我愈發不明白:「妳有啥事就說吧!妳徐浩然不是最男人了嗎,怎樣這般婆
婆媽媽的!」
「其實,我非常喜歡苗苗,但我……我……我更想成為妳的朋友……」
我掙脫他的手,眼睛都瞪圓了:「成為我朋友?!我們不算是嗎?妳,妳是
啥意思?!」
「妳們家……有那樣大的公司……我媽是會計,這些年卻像苦力一樣天天賣
菜,她真的很想有份體面的工作……妳知道我家情況,我們家說揭不開鍋那是誇
張,但三個月吃不到一次肉,也是事實……」
「妳說這事,和丫頭與我之間的事,有關係嗎?妳因為這個,就不理丫頭了
?!」
過了一會兒,徐浩然訕訕地再次開口:「是我太世故了,瞭解到妳有這樣一
個變態之處,就想透過糾正妳這個毛病的方式,或許有可能吧,得到妳家大人的
一種認可,因為這個心理毛病,都知道不是小事,這樣,或者能讓妳家大人認識
我,幫助我們家,我內心……太醜陋,慚愧了……」
我懵了,原來他是這樣的邏輯,再細一想還真有點道理,如果我父母都是正
常人。
我真不知該說啥好了。
原來這就是所謂的「人窮志短」
啊。
少年的不羈與狂野,就這樣褪去了,需要向現實低下頭的時候,自己就先把
自己的尊嚴踩在腳下了。
那種稚嫩算計的背後,我次驚見世事的艱辛,能把人磋磨成一團渣。
我長嘆一聲,拍拍他的肩:「我現在就給我爸打電話。妳要是真不喜歡苗苗
,妳等我把這事定下來以後,妳就可以放心回家了。」
他低下頭,擦擦額頭的汗,不敢看我。
這樣冷的天,他為這個事窘迫得出了汗,我後來才明白,哪怕是成人,要放
下虛偽,露出真實面目,也是一件很不易的修練。
我看著他,誠懇地說:「妳給我戴綠帽是有前提的,妳喜歡她,她喜歡妳。
她對我的感情,是我們倆之間的事。妳現在不喜歡這個調調,沒關係的,妳這個
忙我一定要幫,我們是同學,也是哥們。」
浩然扭過臉,不敢面對我:「我現在畢業了,可以幫我媽分擔一點,照顧我
弟弟,她……她有年沒工作了,但她一直沒扔下來,在家還常看一些專業書
,就是怕……怕她專業知識有些脫節了……所以,也不要太勉強……」
「浩然,不用說了,我爸公司五六百人,找份清閒點的工作真不難。」
我很想笑,但心中沉甸甸地笑不出來:「這件事上妳雖然弄巧成拙,但從另
外一個角度也看出妳的人品,妳這樣地孝順,美色當前,還能剋制住,還想著如
何幫助妳媽媽,我比不上妳。」
徐浩然突然轉過臉,手在眼睛上抹了一把,回過頭來,咧嘴向我一笑:「其
實我也很想蹂躪一下妳的小心靈,我們是不同階級嘛!那,我進去向苗苗道歉了
?哥們要辣手摧花了?」
這時電話接通了,我向他擺擺手:「爸,我次求妳一個事。」
然後,我把浩然家的情況跟他說了。
不想父親馬上就追了一句,這個男孩是不是來過我們家找丫頭。
我彆彆扭扭地承認了。
父親哈哈大笑:「妳早說就完了!妳媽都跟我說起過了,說有男同學上門找
丫頭來玩了,妳不要吃醋啊!哈哈!」
「爸……」
我下意識地把聽筒貼緊耳朵,扭頭看了看車內。
車子還沒貼膜,隱約看到丫頭還坐在前排,扭臉衝著車窗。
浩然在後座上俯身向著丫頭,在說著啥。
「兒子啊,今天我也給妳說句掏心窩的話,妳聽我說啊,母親對子女的愛是
無條件的,父親對子女的愛是有條件的,這個前提就是要像他。妳明白啥意思嗎
?妳也是成人了,我對妳媽媽的出軌,最大的遺憾,就是得到了她的處女。但時
間不能倒流啊,男人戴綠帽沒啥不光彩的,兒子,希望妳發揚光大!」
我沒吱聲,同時也很納悶:父親大人怎地
說起這事來,一點也不覺得彆扭呢
!還要不要臉了!「兒子,其實我知道,妳當年是很瞧不起我的,妳和妳母親都
看不起我。但這些年來,我對她的感情如一,再也沒有出過軌,她也很享受和妳
三叔的愛,慢慢地她也感覺到了,我和她除了親情之外,還是有一種很深的愛的
。一種可以託付終生的感情。」
「可能是我的這種愛好,影響了妳,前些天妳媽媽從丫頭那知道,妳也有這
個癖好,就把我大罵一頓,但罵著罵著也不生氣了。怎地說呢,妳看,如果妳真
的很愛丫頭,肯定不會在外面亂搞,不會得啥髒病,不會為了顯擺到處招搖拉風
,安全上的保證,是對我們最大的好處,二者呢,我和妳媽媽都是過來人了,我
們知道這種愛好,其實不會傷害到夫妻感情,妳們能一直相愛一生,家庭美滿,
將來事業也就興旺,最後呢,妳自己喜歡,這就叫有錢難買我願意,總而言之一
句話吧,我,是堅決理解妳、支援妳的!」
「謝謝爸爸。」
我低聲回道。
下意識扭頭看了看,副駕駛位置已經空了,丫頭應該坐到後排了。
「妳現在開始戀愛了,不,也許是開始三人世界了吧?是不是比較缺錢?」
「……是。」
真不願意讓父親瞭解我的私事,但他確實是點到我的痛處了。
「陳叔叔的錢我已經還給他了,他的錢都是我給的呢!我已經給妳卡打了五
十萬了,妳從小就挺節儉的,我也就不提醒妳啥了,那個男孩家中條件既然這般
差,有些錢,也許要妳來出哦!」
父親嘿嘿嘿地,在電話那頭髮出得意的笑聲。
「好的,謝謝爸爸。先說那個忙吧,妳幫不幫?」
我焦躁起來,並決定以後再不和父親交流這種隱私的細節了。
「行!一會我就讓小梁給妳打個電話吧,既然是丫頭的男友,爸爸肯定要讓
他可以沒有後顧之憂,一心一意給妳戴綠帽子,是不是?另外,聽妳媽說,丫頭
也挺開竅的是吧?我知道妳們倆高一就相愛了,既然感情很深,妳就可以給她多
一些自由啊!」
父親再次大笑起來。
「對了,今天給妳錢的那個陳叔叔,妳覺得和妳媽配不配?」
我愣住了:果真是母親的新歡?不過也是,三叔都已經走了,大家的生活都
要繼續啊。
只是那個精壯男人,讓我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排斥感。
「怎樣,快說說?」
父親興致真得很高啊。
「還好wWW..WNg啊。」
我澹澹地說了一句。
這種口氣讓父親有些失望。
「反正比妳更配得上我媽媽!」
為了那五十萬,我決定給父親一些安撫,「既然是新歡,妳這些天就少回來
,得給媽和他一些空間吧!」
「是!知我者,兒子也!」
父親這才高興起來,「對了,我到時把給妳媽和妳三叔買的那套房子,也給
妳和丫頭用吧,妳們都在家搞,就有些亂了!」
「哈!」
然後爸爸告訴我到哪去拿房子的鑰匙,最後就結束通話電話了。
我還在想著浩然媽媽找工作的事,一拉開車門就驚呆了:後座上,丫頭已經
歪倒在浩然的懷,秀髮遮住了半邊的面頰,眼神迷離,嘴中發出短促的呻吟,再
看浩然的手,已經伸進丫頭的胸口,丫頭肩膀露出一小半,乳罩的扣子明顯是解
開了。
聽見動靜,丫頭本能地要推開他的手,浩然卻不讓她坐直,一臉邪氣地朝我
笑笑:「把臉扭過去,迴避一下喲!」
「對不起,對不起!妳們小口繼續,我專心開車!」
「呸!」
丫頭剛說完這話,在壹陣衣服的悉悉索索聲之聲,後排就開始傳來丫頭令人
想入非非的嬌吟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