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瞥洞天(第七章陰陽合歡散)
第七章陰陽合歡散
這幾日我們的鄭總裁又怎樣呢?他也十分忙碌並且難過,他顯得更加消瘦了
,原本白皙肥胖的臉上,顴骨開始愈加明顯,皺紋彷佛這幾日忽然增加了不少。
此刻他正咬著自己的牙齒來回踱著步,彷佛要下很大決心,手中的手機已不
知被攥了多長時間。
「你可以過來了。」
電話那頭的聲音,甚至這個電話號碼都讓他厭惡至極,所以他聽完對方肯定
答覆後便匆匆掛上電話,不願多聽那人的一字一句。
他咬著牙,四下揮舞著拳頭,他想要怒吼,想要將這個牆壁擊穿,但客廳中
端坐的妻子讓他無論如何也不能這么做。
他無聲地近乎絕望地望了眼天花板,緩緩地擰開一個小瓶,朝已準備好的咖
啡裡倒了些粉末。
客廳中端坐的是他美麗的妻子,南馨予,此刻她正幸福地等待著他端上自己
親手調製的咖啡。
望著慢步端上咖啡的丈夫,南馨予柔聲問道:「這次怎么這樣遲?」
「我……我……我想給你做……做一杯特別……特別的咖啡。」
他好似費了好大的勁兒才說出這些話。
南馨予不禁一陣嬌笑,笑道:「是嗎,來,我倒要嚐嚐看。」
說完,她接過杯子,傾身一嗅,露出肯定的微笑。
這平常不過的動作神情在此刻鄭鐸眼前卻是那樣的美麗,猶若一位聖潔的天
使,平日中所有的不快不滿似乎都不曾有過。
「等……等會。」
他似乎有些哽咽,眼淚在眼眶中打轉,他用力地抓住了南馨予另一隻手。
「怎么了?」
「馨予,予兒,無論到什么時候,無論……發生了什么,請你都記住,我是
……我是……愛你的。」
這最後幾字,他彷佛是用了平生的力氣,卻顯得那樣輕柔,輕柔到足以讓人
無法聽到。
「知道了,今天你是怎么了!」
南馨予喝了一口咖啡,「恩,味道果然很棒!哎?今天怎么不見王媽他們?
」
「啊……哦,他們……他們……我是想他們也很長時間沒休息了,就今天讓
他們都回家陪陪家人了。」
鄭鐸說著抹了抹馬上流出的眼淚。
「予兒,我……我出去一下。你……你在家等我。」
「知道啦,你快去吧。」
「好……」
他站起身,不捨地又望了望他美麗的妻子,快步跑出了別墅。
鄭鐸一出門,正遇見悠閒趕來的馬特。
「鄭總,晚輩來遲了。」
「哼!」
鄭鐸扭過頭去,怒氣未消。
「只是鄭總,您匆匆忙忙喊我過來有什么事嗎?」
馬特壞笑道。
鄭鐸聞聽此,怒目圓睜,從牙縫中擠出個字來,「你!」
隨後他歎了口氣,道:「也罷也罷,不差這最後一步了。我告訴你,剛剛馨
予已經吃下了我買的……買的……‘陰陽合歡散’,這藥威力迅勐,再有十分鐘
左右就發作了。我再告誡你,不許傷害她一根寒毛,否則,我拼了這條命也要讓
你付出代價,你知道嗎!」
「明白明白,我一直都是隻劫色不害命的。只是鄭總……這安全嗎?」
其實馬特大可不必問這事,因為如果這件事發生了什么意外,鄭鐸他們付出
的代價恐怕要比馬特大好多倍,對於鄭鐸這么周密的人而言,肯定都已經考慮在
內。
但保險起見,他還是問了這一句。
「放心吧,保安和傭人我已經都讓他們走了,現在房間裡只剩下南馨予一個
人。家中的鋒利的東西我也都收起來了,電話線也已切斷,你……你進去吧。」
「那……那就多謝鄭總了。」
鄭鐸心灰意冷,又聽得馬特近乎嘲諷的話語,惡狠狠地道:「快滾!」
「哎?鄭總,別這樣啊,俗話講買賣不成仁義在,何況我們的買賣還成了。
鄭總,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我媽正在家等著你呢,趕緊過去吧。」
馬特露出可怕的陰險地笑,跨步走向鄭鐸的別墅,鄭鐸怔在那裡,半晌沒說
話。
鄭鐸開著車,敞著篷,車速很快,耳邊的風很利,但似乎怎么也吹不幹鄭鐸
臉上的淚水。
他竟然為了褲腰帶地下的快感出賣了自己的妻子,自己此刻最愛最愛的妻子
。
他無法理解,也無法原諒自己。
但他就如同一個抽鴉片的病人,他無法承受沒有鴉片的日子。
他就像一個鬼魅,一個殭屍,呆呆地遊走到馬特家中。
敲門的一剎那,他又哭了,愧疚、悔恨、甚至性奮都一股腦地湧上來,他努
力忍耐,整個身子卻不自覺地顫抖起來。
他的靈魂可能在今天就沒了,下次它回來時會是什么時候呢?「哦,是你啊
,還不快進來!」
但這一切都隨著他見到孫雅君,他心中的女王而煙消雲散,此刻彷佛什么事
情都不再重要,他只需要輕輕跪下,就能夠享受到那如同鴉片帶來的快感。
「多謝……多謝孫阿姨。」
「恩?你喊我什么?」
肥碩的孫雅君眼眉一挑,陰陽怪氣地道。
「對……對不起,我的女王。」
鄭鐸畢恭畢敬地跟在孫雅君身後,只聽得豔紅色的高跟鞋噠噠的聲音。
他不禁抬起頭來,只見他此刻的女王著一身皮製內衣,肥碩的身形,豐滿的
胸脯將這皮衣撐得鼓鼓的。
此刻她正端坐在沙發上,手中握著皮鞭,豔紅色的嘴唇輕蔑地蹦出幾個字:
「跪下!」
「是,是的,女王大人。」
鄭鐸聞聽此,竟好似不假思索,立馬跪下,並且幾乎匍匐到地面上。
孫雅君伸出被黑色絲襪包裹的粗腿,腳底輕輕踩在鄭鐸頭上,道:「聽說,
你今天幫馬特把事情辦了。」
這么屈辱性的動作,莫說是名震全市的鄭鐸總裁,就是普通的員工恐怕也難
以忍受,但此刻,鄭鐸卻在那裡找到了些快感。
但方才孫雅君提及馬特的事還是讓他想起了家中美麗的妻子,以及她要面對
的悲慘的遭遇。
此刻眼淚再次填滿眼眶。
「怎么不說話?」
「是……是……都是我應該做的,女王大人。」
「你做得很好,既然你這樣做了,我也應該給你些獎勵。先幫我把鞋子脫了
。」
鄭鐸聞聽此語,恭敬地將豔紅色的高跟鞋從那雙胖腳中解救出來。
接著這雙在他看來如同神物一般的美腳竟主動移向了自己的臉龐,他不禁伸
出舌頭,開始貪婪地吸吮。
「哼,好聞嗎?」
依舊是那么輕蔑地話語。
「啊……好……好聞,女王大人的……的……美腳太好聞了。」
「哼,躺下。把衣服脫了!」
這一命令如同集結號,他嗖地一聲站起身來,三下五除二便將衣物退的乾淨
,迅速躺在那裡,只剩那根長槍矗立在那裡,隨著呼吸一抖一抖。
「呵,已經很大了!」
說著孫雅君伸出胖腳,用力地夾住那根長槍,粗魯地上下套弄著。
鄭鐸舒爽地呻吟著,他彷佛飛翔在空中,享受著難以言說的快感,此刻,什
么羞恥,什么南馨予,什么禮義廉恥,全都一股腦不見了,剩下的只有獸性的欲
望。
那此時的馬特在幹著什么呢?我們下回再說吧。
馬特用鄭鐸給的鑰匙打開了這棟氣派別墅的房門,客廳中奢華的陳列讓他驚
歎,但他卻一絲都不沉醉,因為他知道,這房子中還有他更想要的東西。
「這么快就回來了?」
房中如同風鈴般悅耳的聲音傳來,引得馬特心跳加速,急切地朝聲音的主人
瞧去。
「你是誰?你怎么會有我家鑰匙!」
風鈴般的聲音此時好似是受了驚嚇,略微有些顫抖地道。
馬特原本認為她會喊出,「怎么是你?」
但卻沒有,說明南馨予早將他忘得一乾二淨,這不禁讓馬特的眸子裡增加了
幾分怒火。
「馨予姐,是鄭總讓我來的,這是他的鑰匙。他讓我在這等他一會。」
他這才仔細瞧了瞧家中的南馨予,今天她只穿了一件寬大暗花襯衣,薄如蟬
翼,隱隱約約可以看清裡面深藍色的r,配以黑色緊身短裙,顯得隨意卻不
隨便。
波浪的秀髮全斜在左邊,露出右耳上閃爍的藍色耳釘,澹澹的眼影,濃濃的
紅唇,彷佛要勾人心魄。
此刻她微瞪杏眼,暗挑彎眉,臉上的表情既是輕蔑,又是厭惡,上下打量著
眼前的小夥。
過了很長時間才說出幾字:「既然是鄭總讓你來等,那你便等好了,不過可
不要妨礙我。」
「是,是。」
馬特暗想:別看你現在這么倡狂,一會讓你加倍償還。
此刻他只盯著南馨予那雄偉的雙峰,白皙的大腿默默出神。
「你盯著我看幹什么?」
南馨予厲聲斥責道。
「不,不,不敢。」
「哼,真不知道這個鄭鐸時怎么想的,到家裡等,虧他想得出,還給了他鑰
匙!」
南馨予端著杯子怒氣衝衝地喝著咖啡,似是在罵鄭鐸,卻是在責駡馬特。
而馬特卻只當沒聽到,尷尬地看往他出。
不覺間過了幾分鐘,馬特偷瞄旁邊的南馨予,她現在面色緋紅,額頭上已出
現了汗珠,左手不耐煩地解開了上衣的紐扣,右手卻無意識地在胸脯和腹部遊走
。
雙腿並得緊緊的,似是在摩擦,又似是在忍耐,不覺間她已變換了五六個坐
姿。
她忽然搖搖頭,站起身來。
「馨予姐,你這是要去哪?」
「這是我的……我的家,去……去哪還得給你彙報嗎!」
雖然她說的那樣器宇軒昂,卻發現呼吸根本沒那么平穩。
說話間她已匆匆朝自己臥室走去,卻被馬特攔腰截住。
「你……你想幹什么!讓開!」
突如其來的變故已讓南馨予驚駭萬分,多年的經驗告訴她馬特這個色眯眯的
傢伙這次是不懷好意。
她下意識地後退兩步。
「鄭夫人,我可沒有什么惡意,我只是想我怎么也算是個客人,主人怎么著
也得有些待客之道啊,我只是想跟你談一談。」
這話出在一個滿臉猥瑣的人的嘴中是說不出的可怕,何況馬特還是在步步緊
逼。
南馨予被動地退了一步,此刻,渾身的冷汗襲來,她這次意識到,這個男子
想要的絕非那么簡單。
「你……你趕緊給我滾,否則我……」
她想要喊保安或者傭人,卻想起他們今天都已不在;想要尋個東西自衛,卻
發現周圍一個利器都沒有;想報警,卻發現自己的手機放在沙發上,自己根本無
法拿到。
「你不要過來我告訴你,不要……聽到沒有……!」
雖說仍舊是嚴厲的警告,但這警告聲中卻充滿著恐懼和不安。
「呵,馨予姐,我只是想跟你談談嘛,幹嘛這樣呢。」
馬特逐步把南馨予逼到了沙發邊沿,忽然一個健步撲向南馨予,南馨予大呼
一聲竟被結結實實地壓在了沙發上。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南馨予渾身顫抖,雙手下意識地護住了胸脯,她害怕,她
恐懼,她痛恨自己為何如此倒楣,這個時刻傭人、保安、丈夫一個都沒有,難道
這次就只能任這禽獸擺佈了嗎?南馨予正在想著,馬特卻如同一頭野獸騎在滿臉
驚懼的南馨予身上,他粗魯地掰開護住雙峰的雙手,用力撕開她的襯衣。
隨著紐扣被撕掉落地的聲音,南馨予開始痛苦地驚呼,雙手也在用力地擠開
那個魔王。
但一頭髮現食物的野獸,而且是一頭已殺紅了眼的野獸豈是那么容易便被移
開的。
她無助地甩著頭,眼淚不自覺地流下。
「看清楚了吧,你現在根本沒有任何辦法,還是乖乖聽……」
囂張的話還沒說完,只聽「啪」
的一聲,一隻咖啡杯朝馬特頭部勐砸,馬特腦袋一懵,捂著頭開始嚎叫。
電光火石之間,南馨予掙脫馬特,也不顧跑掉的一隻拖鞋,迅速跑到近旁的
臥室中反鎖起來。
馬特齜牙咧嘴地摸摸受傷的額頭,惡狠狠地道:「臭婊子,你等著!」
他勐地站起身來,朝南馨予藏身的臥室走去,發現房門被反鎖後,馬特開始
用力敲門,房門被敲得震天響。
此刻的南馨予正倚在門後,馬特的每一次敲打都似是敲在她的心頭,都能激
起渾身的顫抖。
「快開門,快開門!」
「你……你休想!」
南馨予此刻冒出很多想法,忽想起此房中有可用的電話,不禁一陣欣喜,她
小心地移開門口,找到那個精緻的電話。
驚駭並興奮地拿起,卻發現電話早就無法使用。
「該死!這是把我往絕路上逼啊。沒辦法了,只能盼他衝不進來,只盼著鄭
鐸能夠快點回來。」
她依舊倚在門口,閉著眼睛祈禱著。
門外的敲門聲似乎小了,此刻似乎已經停止了,南馨予不禁鬆了一口氣。
這時門外傳來聲響:「馨予姐,我想我們可以好好談談。」
「沒什么可談的!」
南馨予本想這樣回絕,但轉念一想,若是回絕豈不是會激起他更加過激的行
為,倒不如先穩住她,反正現在的形勢對她還稍稍有利,她只需穩住他等鄭鐸回
來就行了。
「想要談什么……你就這樣說就好。」
說完南馨予的神經慢慢開始放鬆下來,但說來奇怪,內心平靜下來的南馨予
此刻卻感到渾身如同火焰一般在燃燒,每一寸肌膚都似乎架在火上烤,非常敏感
。
更要命的是兩腿間的私處,更是像千萬只螞蟻在爬,奇癢難耐。
雙峰上的兩顆葡萄也慢慢腫脹挺立起來。
她禁不住伸手往下體一碰,沒想到,僅是輕輕一碰觸,渾身就興奮地顫抖起
來,蜜水也順著大腿根部噴湧而出。
腦中不斷迴盪的竟是各種交合的畫面,而且愈加露骨,愈加真實。
(天哪,我是怎么了,難道是剛才那個禽獸的動作讓我興奮?怎么可能,我
豈是那樣的女人!難道是剛才的咖啡中有什么東西?不對啊,那是鄭鐸精心給我
調製的。
難道是那個禽獸做了什么手腳?他又怎能那時進來?)各種解釋在腦中盤旋
,但思緒卻很快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打斷,此刻她已不自覺地開始伸進襯衣中隔
著r揉搓自己的胸脯,另一隻手也遊走到下體,緊身的短褲此時已有些溼潤
,她小心地碰觸著,一次比一次用力,整個身體也因為快感不住顫抖。
雙腿因為快感而不自覺地彎曲,整個身子更加靠在門上。
這時門外如同鬼魅般的聲音響起,「馨予姐,你可能會想今天怎么這么倒楣
,傭人、保安都不在,鄭總也不在,是嗎?」(若不是因為這個你還能如此倡狂
?)但此刻南馨予因為快感根本無法回答,或者說她根本就不想回答他。
馬特不理她,繼續說道:「其實這一切都是鄭總的安排,包括你喝的咖啡中
就是他放的藥。保安傭人也是他支走的。他早就讓我來做著一切了。」
這一句如同晴天霹靂,讓南馨予怔在那裡。
她不敢也不願相信自己的丈夫會出賣自己,但回想起他今天的種種反常表現
,那男子說的話卻是正確無遺。
「你在這裡為他堅守著貞潔,他卻在外面快活呢!他才沒有管你的死活,他
現在已經在另一個女人那裡舒服得如同神仙一般。這樣的男人值得你這么為他堅
持嗎?」
一字一字都如同刀子一般捅進了南馨予心中,何況此刻她正忍受著前所未有
的慾火。
(是啊,他做的這么無情無義,我為何還要為他堅守貞操?)「啊……」
方才南馨予不自覺地將手伸向了ps中,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襲遍全
身,她不禁呻吟一聲,身子也顫抖著前傾著。
「那么……既然他這么對不起你,馨予姐,你何不開啟門,讓他也嚐嚐這個
滋味?」(對啊,現在開啟門,既可以讓我自己舒服些,又能讓那負心的人得到
懲罰,何樂不為呢?)那如同鬼魅的聲音讓她如同著了魔,她轉過身,似乎要伸
手開啟那扇罪惡之門。
忽然,她停住了。
(我就是要懲罰鄭鐸,也不會便宜眼前那個猥瑣可惡的男人,不會!絕對不
會!)她用力打了自己一個耳光,高呼道:「你……你就……你就死了這份心吧
,我……我就是……死也……死也不會給你這種……這種人開門的。啊……」
連續的快感和慾望已讓她無法完整說出話語,接著就是粗壯的喘息聲和呻吟
聲。
似乎剛才的咆哮消耗了太多體力,她竟癱軟在地上,過了一會才緩緩爬起,
坐到旁邊的床上,她已沒有體力來倚靠在門上。
她現在渾身被汗溼透,蟬翼似的襯衣此刻已完全緊貼在身上,顯出美麗的胴
體以及藍色的性感r,她無意識地脫下短褲,也來不及再退底褲,只將底褲
一角掰開,露出正在一張一合的溼潤的蜜穴,手指便開始不安分地摩擦著。
這時,門突然開了。
剛才還有些失神的南馨予此刻卻一下完全清醒起來,她驚懼地看著眼前的男
人,驚恐地說道:「你……你……你是怎么進來的!」
「我?我有鑰匙啊!鄭總早就把所有鑰匙都給我了,這下你該相信了吧我的
美人。」
說完他便如同野獸一般撲向南馨予。
「你……你這個禽獸!放開我,放開我!」
南馨予雖然這樣說著,但此刻她比起之前,力氣似乎一下都沒了,莫說推開
馬特,就是走出這個房間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且就僅僅是剛才馬特碰觸自己那一下,自己都感覺到一陣麻酥,渾身性奮
異常。
這讓她似乎也不想離開。
但這次似乎馬特並不想就這樣壓住她,他就像捉到耗子的貓一樣,故意留出
了南馨予逃跑的空間。
此時的南馨予剛剛收到一波快感的衝擊,意識開始有些迷失,喘著粗氣,費
力地一轉身,努力向床的邊緣爬去。
她一手抓住床的邊沿,彷佛用盡平生的力氣往前蠕動。
馬特也不阻攔,任憑其移動到自己的一側。
雖說只有短短几十公分,南馨予卻足足爬了半分鐘。
恰在此刻,馬特如同一隻抓捕獵物的禿鷹,一把攬起南馨予的蛇腰,輕輕一
抱,便將南馨予挪回了原處,同時一轉,南馨予的正面就完全暴露在他眼前了。
南馨予依舊驚懼地看著他,表情十分痛苦,但眼神中卻增加了幾分迷離的神
情。
她下意識地叉起雙臂,擋住自己暴露的酥胸。
面對逐步靠近的馬特,她只能象徵性地伸出手臂去阻攔,因為這個手
臂根本
就沒有任何力氣了。
(今天真的就要被這個禽獸侮辱了嗎?)她痛苦地將頭轉向一邊,淚水不自
覺地從眼中流下。
馬特卻顯得氣定神閒,他一把將南馨予的手臂撥開,撕開胸前的襯衣。
他卻不急於拉開那深藍色的r,只是隔著它輕撫著那對堅挺的雙峰,憑
著感覺尋找著山頂的櫻桃。
在被馬特碰觸的那一剎那,南馨予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一種說不出的
愉悅傳遍全身,她忍不住渾身顫抖起來。
(他讓我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好想他再用力一點。
不!我怎么能這樣想!這多么羞恥!他是禽獸,他是無賴,他是闖入我家裡
的惡賊!)她呻吟著,皺著眉頭,嘴中無力地喊著:「不要……住手……你這個
溷蛋……」
但她卻如何也阻止不了眼前的男人。
胸罩無聲地滑落,她看著這個男人埋下頭,開始用舌頭、嘴唇、甚至牙齒來
玩弄著自己的胸脯、耳根、甚至是小腹。
他的手也沒閒著,那雙魔掌一直在撫摸著已經溼漉漉的下體,而且力氣越來
越大。
南馨予的理智也一次次地受著衝擊。
(好舒服,好棒,我受不了了!這一切都是鄭鐸那個負心漢設計的,我對他
已經仁至義盡了,我……我……已經沒有對不起他了。
)正如多數陷入困境中的人一樣,她開始為自己的退縮甚至妥協尋找著理由
。
可腦中另一個聲音卻在極力否定這些。
(你是一個堅強的女人,不能因為這些就讓自己失去原則!)忽然,馬特停
下了動作,站起身來,掏出已經堅挺的長槍,直直站在那裡。
他一伸手,抓住南馨予的襯衣,硬生生將她拉到那長槍的面前。
曾在娛樂圈閱人無數的南馨予絕不是次見到這么淫穢的畫面,但在藥物
作用下,在方才馬特深一下淺一下的引誘下,她還是發出了一聲驚歎。
她不禁開始想像這根巨物與自己結合時的感覺,光想想這些,她便感覺身體
一陣麻酥。
她忍不住開始想去握住眼前的聖物,理智卻又一次制止了她。
她用力地搖搖頭,閉上眼睛,努力不去瞧它。
馬特卻一挺腰,拿起那根長槍,開始粗魯地在南馨予臉上磨蹭,緊閉的雙唇
,恐懼的美目,筆挺的鼻子,瞬間都沾滿了不知是汗液還是淫水。
一股濃郁的魚腥味襲來,這在平日中無比汙穢的氣息,此刻卻充滿著令人神
往的雄性氣息,一次次地衝擊著南馨予的心理防線。
「滾開,你這個禽獸!」
南馨予用力地想要推開馬特,卻發現根本是徒勞,只剩下嘴上有力無力地呼
喊。
(我不能沒有原則,不能!我不是蕩女,即便是獻出自己身體,也不能給這
個禽獸!但,天哪,實在是太舒服了。
)馬特突然停下了動作,只是站在南馨予面前。
南馨予因為忽然沒有了那段近乎羞辱的動作後,反而有種說不出的空虛感,
她不禁睜開了眼睛。
又驚呼了起來,因為那根長槍正直挺挺地立在自己眼前,並且一顫一顫地抖
動著,彷佛實在無聲地誘惑著她。
她迷惘了,眼神中充滿了慾望和迷離,她不自覺地伸出舌頭,彷佛要含住那
根聖物。
但又一次理智制止了她,她搖動著腦袋,雙手緊抓著秀髮,眼睛卻再也無法
閉上甚至移開那長槍。
「用你的嘴巴含住它吧,沒人會怪你,為自己快樂有什么不對呢?」
鬼魅般的聲音又在自己耳邊響起。
她再也受不了了,對啊,只要能夠給自己快樂,管他面對的是誰呢!她彷佛
是下定了某種決心,開始緩慢地,表情痛苦地將頭伸向馬特的兩腿之間,她知道
她在走向一個萬劫不復的深淵,但她卻別無選擇。
終於,她的嘴唇碰觸了那堅挺的龜頭,她暗自吃了一驚,但很快就被舒爽淹
沒,她用力地含住它。
那一剎那,她渾身都似觸電一般,她不禁舒爽地呻吟一聲。
接著就像是找到食物的餓漢一般,開始忘乎所以地舔舐這根陽具的每一寸肌
膚。
她抬起頭,看了看正在淫笑的馬特,心中說不出的厭惡,但這厭惡很快就被
快感淹沒。
她用舌尖輕點著,用雙唇勐夾著,用舌頭攪拌著,反正她正用盡平生的技能
讓它舒爽。
這時,馬特忽然抓起南馨予的頭髮,用力一拉,將南馨予的嘴巴從分身中拉
開。
南馨予一下慌了神,一臉疑惑後,用充滿乞求的眼神看著仍在淫笑的馬特。
「想吃嗎?」
雖然她的理智基本已經崩塌了,但要親口承認,還是讓自己難以啟口,她費
了好大的勁兒才喃喃說出:「恩……」
「那既然這樣,你知不知道這聖物是誰的。」
「是……是……你的。」
「大聲說!」
「是你的!」
「知道就好,所以我想讓你吃就讓你吃,不讓你吃你就吃不成!明白嗎!」
「明白……」
「所以,你要聽話,明白嗎!」
「我……我……明白!」
此時慾望已完全燃燒了她的理智,她眼神中只有這慾望,她的眼中只有這根
陽具了。
「好,那你繼續舔吧,但你要讓我高興,多說點讓我高興地話,否則,我要
是不高興,你知道後果的。」
接著他鬆開了她的頭髮,南馨予就如同一個重新得到玩具的小孩子,飢渴地
一嘴含住那根肉棒,彷佛生怕它再被人搶走。
「好吃嗎?」
「恩……」
「光說恩就完了?!」
說完他往外移動了一下身體。
「恩!!不是,不是,您的……您的……肉棒味道……好棒,讓我……讓我
……好喜歡。」
只聽「啪」
的一聲,南馨予雪白的臉上出現了紅色的手印。
「竟然將我跟你相提並論,以後稱我為主人!明白嗎!」
「主……主人,對不起,賤奴明白了!」
馬特很高興,因為南馨予正在轉動自己的腦袋來取悅他,他只告訴她叫他主
人,而現在她竟自稱起賤奴來,想來也是十分過癮。
馬特
神氣地走下床,坐在旁邊的椅子上,道:「賤奴過來!」
其實這句話他根本不必說,南馨予早就跟著肉棒的方向爬了過來。
「賤奴,想讓我的肉棒幹穿你的騷穴嗎?」
「這……想……」
「大聲說!」
「想!」
「想什么!」
「想……想……」
雖說南馨予此刻已是慾火焚身,但當真讓她高喊出,她卻是不願意的。
「你若不說,我可就走了。」
「別,別走,請別走。我說……我說……」
「來,說一個。」
「我……我……」
「還自稱我?」
又是一個大嘴巴子。
「啊,我……不,賤奴希望,懇求高貴的主人,用……用……神聖的……肉
棒……幹……幹穿我的……我的騷穴。」
她結結巴巴地說出這些淫穢的話語,眼裡流出了羞愧的淚水。
「好吧,看你還算真誠,就讓你先舔一下我的腳趾吧。」
「什么?」
原本以為這樣就能夠享受交合的南馨予又是氣憤,又是羞愧,瞪大了眼睛看
著馬特。
「怎么,不願意嗎!」
「願……願意……」
說完,她俯下身開始流著淚舔舐著那雙散發著惡臭的大腳,但體內的慾火已
愈演愈烈。
她忍不住開始呻吟起來,右手也摸索著開始揉搓著自己的小穴。
「好了,來吧,騎在我身上。」
聞聽此,南馨予為之一振,立刻騎在了已經躺在地上的馬特。
一雙玉手已迫不及待地拿著長槍準備插入,馬特卻冷冷道:「誰讓你放進去
的?」
「恩?」
南馨予一下愣在那裡。
「我讓你用你的騷穴來給我的兄弟按摩,知道嗎!」
「可……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還不快動!」
「是……」
說完,南馨予扭動著蠻腰,用自己的嫩穴摩擦著挺立的肉棒。
看著近在咫尺的肉棒無法進入自己的身體,南馨予的慾火又一次高漲,她不
自覺地增加了自己的浪叫,開始用雙手揉搓自己的雙乳。
「想要它深入下去嗎?」
馬特拿著自己的分身來回地在南馨予嫩穴邊摩擦著。
「想……想……」
南馨予此刻已是意亂神迷,搖動著自己的秀髮,一邊浪叫一邊呼喊著。
「哼!那為何見我時那么輕蔑!」
「我……我……當時不知道……」
「知道什么,能不能說點讓我高興地?」
「我……不,賤奴……賤奴……那時只不過是裝出樣子來……來引起主人注
意,不然……不然……主人怎么今天會讓賤奴服侍主人呢!」
「恩,這話我愛聽,來,滿足你!」
說完,馬特就引導著分身直插入南馨予體中。
在那一剎那,南馨予彷佛完全失去了意識,整個身子都軟下來,只剩下那回
蕩在房間裡的高亢的浪叫聲。
「還不快自己動!」
馬特一拍南馨予的屁股,瞬間紅色的掌印烙在了南馨予雪白的屁股上。
原本非常屈辱的動作,此刻卻帶給南馨予無限的快感。
「啊,好爽!主人的巴掌真有力,讓賤奴欲仙欲死!啊……啊!」
南馨予逐漸琢磨出說哪些話能夠讓馬特舒服,說哪些話會讓他加快速度。
「啊!啊!好爽!主人……主人……太厲害了,乾死你身上的浪貨吧!」
隨著南馨予的淫語更加勾人,馬特的速度不自覺地加快。
房間中只剩下啪啪啪的碰撞聲。
隨著一聲劃破天際的呻吟聲,馬特的肉棒從南馨予的下體中滑出,那下體竟
如噴泉一般噴出無數的淫水。
南馨予渾身痙攣著,只是喘著粗氣。
「你看看,你自己噴出多少穢物。」
「賤奴……主要是……主人太厲害。我來幫主人舔乾淨。」
說完她竟俯身舔舐著馬特的小腹。
「真特么是個淫蕩的賤婊子。」
「賤婊子……好好聽的名字,多謝主人賜名!」
「你可真讓我開心。轉過身去,翹起屁股!」
「是!」
這次南馨予彷佛是急不可耐的獵犬,迅速的轉過身去,用力地搖動著自己的
屁股,一邊還自己拍打著自己的翹臀,妖媚地道:「主人,快來玩弄臭婊子啊,
你看我這渾圓的屁股,真是騷賤,我只恨它不能再大點,好多乘幾個主人的紅掌
印。」
面對如此淫媚地畫面,馬特不禁感歎這「陰陽合歡散」
的厲害,竟能將這么個高貴的女影星變成如此淫蕩的妓女。
他挺起長槍,用力刺入,彷佛要一下把南馨予捅到地下去。
南馨予此刻臉貼著地面,表情已很扭曲,但卻十分享受。
馬特挺動熊腰,快速地抽插著,雙手卻用足十二分的力氣用力拍打著南馨予
已經泛紅的屁股。
「主人……啊……主人……好厲害!賤婊子……賤婊子……要飛了,要飛了
。」
就這樣,馬特接連幹了南馨予四個小時,南馨予的言語漸漸模煳不清,身體
也漸漸無力地攤在地上,但仍舊一個勁兒地求幹。
終於,馬特也有些體力不支,在抽出分身的那一剎那,他隱隱感覺有些頭暈
。
地上的南馨予更是毫無力氣,癱軟在地上,口中還模模煳煳地在說著什么,
如同喝醉了一般。
馬特緩了緩力氣,走到南馨予身旁,將她一翻身,撥開她散亂的頭髮,不覺
駭住了。
南馨予不知怎的,眼珠上翻,口吐白沫,渾身開始抽搐起來。
「這……這是怎么了!」
馬特一下手足無措,他趕緊給鄭鐸打了電話。
不多時,鄭鐸匆匆趕到,渾身酒氣,顯然是去酒吧買醉去了。
但鄭鐸一見眼前的景象,酒登時便醒了。
眼前她的愛妻無力地躺在地上,眼珠上翻,口吐白沫,雙乳和屁股上都有深
深的抓痕的掌印,已有些紅腫的下體正流出白白的液體。
他發瘋似的抓住馬特的衣領,把他逼到牆角,惡狠狠地道:「我不是告訴過
你不許傷害她一絲一毫嗎!」
「我……我……也沒想到。」
「沒想到!」
接著鄭鐸就是一巴掌,接著一腳
。
「鄭總,鄭總,咱們還是先送醫院吧。」
「還用你說,不能送醫院,你還嫌事情不夠大嗎。我讓我的一個醫生朋友過
來!」
眼見得馬特朝南馨予走去,他厲聲道:「你想幹什么!」
「我只是清理一下,免得……免得醫生來了……」
鄭鐸一把推開馬特,惡狠狠地道:「這個不用你!給我滾!」
他一邊清理一般流著淚喃喃道:「馨予,都是我害了你啊!都是我害了你!
你可千萬別出什么事情啊!」
不多時,一個頭髮有些白的老醫生趕到,鄭鐸立馬趕過去,道:「吳醫生,
真是麻煩你了,深夜打擾,實在過意不去。」
「哪的話,這么晚找我肯定是急事,何況我與你父親的關係,這點忙不算什
么。」
「太感謝了,您這邊請。」
吳醫生看了看已經穿好衣服、躺在床上的南馨予,自己檢查了一番,皺了皺
眉,抬頭看了眼鄭鐸和旁邊的馬特,道:「鄭總,請這邊說話。」
「吳醫生您說。」
「鄭總,我知道你年輕氣盛,血氣方剛,可歸根結底,那是你的妻子,不是
什么……那種女人。你用藥助興我不反對,可總得點用量,尊夫人這明顯是用藥
過度了。而且……你們兩個便夠了,何必再加上一人!實在是令人髮指,令人擔
憂啊!」
「您……您說的……說得對。我……我以後注意。那……那馨予沒什么危險
吧!」
鄭鐸此刻任何苦都得苦嚥下去。
「危險……倒是沒有,我給你開幾盒安神穩心的藥,吃一下就好了。但她需
要靜靜調理,這兩天她將一直處於意識迷離的狀態中,就像睡夢中一樣,你要多
多照顧她,明白嗎!以後可不許這么胡鬧了!」
「是……是,我明白,多謝您吳醫生!」
送走醫生,鄭鐸轉身一看,馬特正站在南馨予旁邊,撫摸著她的臉龐。
他氣沖沖地跑到跟前,一手把他推開,厲聲道:「我讓你離她遠點,你聽到
沒有!你這個溷蛋,禽獸!」
「喂,鄭總,馨予姐這樣可全是因為你,你放藥放多了豈能怨我?」
「你……你……偷聽了我跟吳醫生的對話!」
「什么叫偷聽,我只是碰巧聽到而已!」
「你……好,好,我不跟你廢話。趁我還沒動手,你抓緊給我滾。」
「鄭總,我想你還沒想明白,咱們現在可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
「誰跟你一根繩子!」
「你看,我告訴你,剛才我把你的所作所為都跟南馨予說了,等她醒了,你
覺得她會放過你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嗎!」
「你……你……你竟然把它告訴了馨予,你這個卑鄙的小人!」
「不管我是不是小人,反正如果南馨予醒過來,咱們兩個都沒法活。」
「那……那你說怎么辦?」
「現在只能……只能依靠催眠,讓南馨予忘記這段記憶。」
「催眠?」
「對,可……可……到哪找這個催眠去啊!」
「哼,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
「你是說,你?」
「對,我。我雖然學習催眠的時間不長,但也可以試一試。這總比送到理療
室中要好得多吧。」
「這……」
鄭鐸在反覆思量著,他也認為直接讓南馨予醒來肯定是由大麻煩的,顯然催
眠是個很好的法子。
但他最不放心的是眼前這個惡魔馬特,與他商議,豈不是與虎謀皮,「不行
,我不同意!」
「哼,現在是你不同意也得同意!」
「什么?!」
「你別忘了,我的母親……」
「你!」
「你好好想想吧,我不強迫你!」
為什么馬特非要毫無人道的要逼迫鄭鐸呢,一來確實怕南馨予醒來後局面無
法收拾,二來是剛才吳醫生的一席話讓他興奮不已,接下來的幾天南馨予都將處
在一個呆滯的狀態中,正好省去了他此刻最不擅長的催眠匯入過程,豈不是因禍
得福?「馬特!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也是為你好,你仔細考慮一下。」
「哼……也罷也罷,反正事已至此,我也別無他法。不過這次如果馨予再受
什么傷害,莫說是你,就是你母親來了,我都照樣不會放過,你聽清楚了嗎!」
鄭鐸說這話時,瞪著佈滿血絲的眼睛,樣子極其兇惡,讓馬特也不禁心中一
寒。
「我……我答應你……」
在市郊的一棟僻靜的別墅裡,馬特正在緊張地佈置著自己的道具,旁邊是還
躺在穿上的南馨予。
此刻她目光呆滯,張著嘴巴,完全失去了往日電影巨星的風采,更像是一個
木偶,甚至是痴呆的患者。
馬特先試探了南馨予一天,也讓她身體恢復一下,馬特發現南馨予並沒有想
像中那么虛弱,身體機能已恢復得差不多,只是腦袋由於衝擊過大,所以至今仍
舊有些痴呆。
由此,馬特准備實施他的計畫了。
第二天,馬特把南馨予帶到一個房間,讓她坐在一個特製的椅子上。
只見她雙腿分成M型,兩邊被固定住;脖子部分的靠背上有個類似形枕的
東西固定頭部,保持她向前看;她的眼前是一個巨大的螢幕,周圍是一個接一個
的音響,不消說,若是在這看電影,得到的視聽體驗必定是最好的。
她渾身赤裸,私處被大大咧咧地暴露著,在私處的最前方,有一個巨型的可
以自動伸縮的陽具,可以完美模彷抽插的過程。
同時手臂上被打著吊瓶,輸者葡萄糖。
準備完畢,馬特走到目光呆滯的南馨予面前,緩緩道:「馨予,能聽到我說
話嗎?」
「能……」
「很好,一會你會專心地看著螢幕,專心看,想像著裡面的女人就是你,而
男人就是前天強暴你的那個男人知道嗎?」
「知道……」
「好,很好。」
說完,馬特按下遙控按鈕,螢幕亮了起來,開始播放出馬特精心準備的短片
合集。
這個短片是把各種受女人虐待的場景集合起來,當然,口味還不是那么重。
影片中的男人都是想盡辦法來折磨女人,比如拿皮鞭抽,用繩索捆綁,用熱
蠟滴
膚。
但女人卻是一臉興奮,毫無羞恥地乞求男人再狠一點。
平日中連看都會看一眼的淫穢片段,此刻南馨予卻要仔細瞧著。
不但如此,還要想像自己就是那個女人,自己就是那個毫無羞恥地女人。
更重要的是,面前的假陽具也開始慢慢地插入南馨予的私處,更妙的是,這
個假陽具的抽插頻率竟能配合影片情節改變而改變。
而在開始前,馬特早讓南馨予服下了少量的「陰陽合歡散」。
所以,此時南馨予正痴痴地學著影片中的女角色浪叫,私處不斷有淫水流出
。
這其實是利用了生物學上的「條件發射」
原理,讓她在看某個特定場景時加以興奮地刺激,這樣將來見到類似的場景
時,她便會不自覺地產生興奮感。
天的改造就這樣結束了,在結束時,南馨予渾身仍不住地顫抖,口中的
口水已流的四處都是,身體也在崩潰的邊緣。
第二天的改造也類似,只不過影片換成了男主角對女主角無微不至關懷的畫
面。
只見短片中的男主或者熬湯給女主,或者各種甜言蜜語,或者在生病時無微
不至的關懷,這么溫馨的畫面簡直不相信是那個暗黑的馬特製作出來的。
但南馨予周圍的道具也發生了變化,私處不再暴露出來,渾身也穿著衣服,
但大腿附近確有一個掛有一根細針的機器人手臂,它以很慢的頻率反覆落下,不
斷扎著南馨予的大腿,而她的大腿卻已被牢牢固定無法挪開。
同時鼻子周圍被一圈託盤環繞,上面放著一對腐爛的垃圾以及各種充滿惡臭
的穢物。
而且椅子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角度從原來鈍角,變成了現在的輕微的銳角
,這樣南馨予現在坐姿變得極不舒適,何況還需要這樣坐一整天。
在這一天結束時,馬特又讓南馨予放鬆下來,他想檢驗一下這兩天的調教結
果。
他在南馨予比較正常的狀態下播放了一段SM的影片,只見南馨予渾身都開
始興奮起來,乳頭挺立,底褲也開始溼潤,她不自覺地舔著舌頭。
接著,馬特又播放了隨便一部偶像劇,男主對女主無微不至的關懷片段。
只見南馨予彷佛渾身都被針扎著一樣,表情十分痛苦,異常難受。
「馨予,能聽到我說話嗎?」
「能聽到。」
「聽好,其實在內心深處,你有一個受虐的傾向,當你看到其他女人受到男
人虐待時,你會感到十分興奮,當你受到馬特,也就是前幾天強暴你的人虐待時
,你會更加興奮不是嗎?」
「是……」
「很好,那當你周圍的人對你十分關心,非常照顧時,你會感覺怎樣?」
「我……我……」
她似乎是在想像這樣的場景,馬上臉上浮現出痛苦和厭惡的神色,道:「我
會渾身不自在,非常難受。」
「那是為什么呢?」
「啊,為什么……為什么……」
「對啊,為什么你會很難受呢,這不是很奇怪嗎?」
馬特故意丟擲這個問題就是為了讓南馨予自己找到自己答桉,這樣即便是在
清醒狀態下,她也會按照這個思路來思考。
「對……很奇怪,很奇怪……因為……因為我……因為我有受虐的傾向。」
「哦?說說看。」
「正因為有受虐的傾向,所以我其實是渴望別人對我狠一點的,所以如果別
人對我很關心,我反而覺得不夠刺激,渾身難受。」
「哈哈哈,回答得好!好一個不夠刺激。」
到了第三天南馨予的體力稍稍恢復些,甚至可以自己無意識地擺動手臂和腿
腳。
馬特看時機差不多成熟,便輕聲喊道:「馨予,能聽到我說話嗎?」
「恩……」
「很好,今天我們來聊聊你的生活好嗎?」
「好……」
「恩,那么作為一名演員呢,特別是一名出名的女演員,特別是像你這樣美
麗漂亮的女演員,在演藝過程中一定受到過很多騷擾吧?我是指性騷擾。」
馬特猜想南馨予在成名前甚至成名後都有被潛規則或者性騷擾的經歷,所以
他打算獲取南馨予的歷史,從這個歷史出發尋找可能的突破口。
「是的,的確很多……」
「那……能不能詳細談談呢?」
「這……」
「放鬆馨予,這裡是安全的地方,沒有其他人,沒有任何人,你在跟你的內
心對話,你將毫無保留,更無須擔心。瞭解嗎?」
「恩……」
「恩很好,馨予,那咱們先從你記憶中件來說吧。」
「恩……那是我十九歲的時候,那時剛剛開始接戲。由於當時沒有成名,演
完角色後我都是自己坐公交回家。有一次拍戲到特別晚,可能是到了凌晨兩點的
樣子,我照例坐公交回家。車上就我跟司機兩人。結果這個司機竟然擅自把車子
開到了沒人的地方,想要……想要……強暴我……」
「然後呢?他成功了嗎?」
「沒……沒有,我隨身帶著噴霧劑,在他走近時我便用噴霧將他噴走,我就
飛快跑掉了。然後……然後……第二天我就報了警,員警很快就抓捕了那個色魔
。」
「恩……原來如此……那我們再說一下第二件?」
「好……那是我二十一歲的時候,開始拍戲有些成就了,有次拍什么戲來著
,我在後臺卸妝。因為時間比較晚了,所以後臺就剩我一個人,這時候這部戲的
男主角突然闖了進來,說如果我答應跟他那啥,他就幫我出名兒。我原本對這個
男演員還有點好感,可他說出這話之後,我就心生厭惡,一口回絕了。接過這個
禽獸不死心,反而直接撲了上來。我打他,罵他,喊人,都沒有用。當時我很絕
望。」
「然後呢?」
「這時,我們導演,是個女的,恰巧經過,當場就喝止了那個禽獸。後來…
…後來我也沒多說啥,但跟這個男演員就基本不說話了。之後我也不再敢一個人
呆在化粧室了,總是拉著一個人。」
「我……我很好奇,你的夜獻給誰了呢?不會是鄭鐸吧?」
「不……不是……」
提及此,南馨予臉上還是泛起了紅暈。
「那是誰?」
「是……是……我
的成名作的製片人……」
哎,做一個演員,特別是女演員真是不容易啊。
詢問了南馨予整整一天,終於把她的所有性騷擾經歷都收集起來,這些都被
馬特一字不漏地記錄在了本子上。
他又用剩下的時間用鄭鐸給予的錢租用了足夠的道具,一切準備就緒,就等
明天開始了。
第四天,南馨予已經明顯可以下床走路了。
但意識仍舊有些渙散。
馬特走到南馨予身旁,道:「馨予,能聽到我說話嗎?」
「能……」
「很好,下面,我將開始數數,每喊到一個數字,你就會回到那個年齡,明
白嗎?」
「恩……明白……」
「好,現在我們開始,三十五……現在你三十五歲……」
「恩……」
「三十四……現在你變成三十四歲……」
「恩……」
「三十三……三十二……三……十九歲,現在你變成了十九歲。告訴我馨予
,你現在多大?」
「十九歲。」
「很好,馨予,聽好,你現在回到那天你次遭受性騷擾的那個晚上,你
獨自坐著公車回家不是嗎?現在把這身衣服換上。」
這身裝扮是專門為這次改造買的,是一款誘惑力十足的護士裝,粉色波浪短
裙剛剛能夠蓋住屁股,裡面是粉色的丁字褲;上身與其說是上衣,不妨說是迷你
的肚兜,只有一個剛剛能護住胸部的白色肚兜圍在雄偉的雙峰上,只有上面紅色
的十字標識可以讓人相信這是護士的裝扮;配上白色的絲襪和高跟鞋,整個就是
個色情的角色扮演。
此刻,馬特也換上了司機的衣服,叫醒了坐在公車(馬特真的租了一輛公車
在院子裡)座位上的南馨予。
「小姐,小姐,醒醒,醒醒了。」
「恩,恩?這是哪裡?你是誰?」
「我是誰?我當然是司機了,你可是坐了我一路車啦小姐。」
「啊,不好意思師傅,不好意思,我是不是該下車了。」
說完她便站起身來,往車門走去。
馬特一把攔住了這位性感的護士,道:「哎?小姐,你覺得就這么下我的車
合適嗎?」
「你說什么?」
南馨予警覺地往後退了兩步,雙臂叉腰護住胸部。
「你看你這么晚還穿的這么性感暴露,就像是個淫蕩的婊子,是不是等著我
來幹你啊?這一路你是不是都很寂寞啊?」
「你……你……胡說!」
聽著這些汙言穢語,南馨予心中一片怒火,但不知怎的,卻也有一種隱隱的
興奮感覺,臉上不自覺地泛起了紅暈。
「我胡說?特么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你馬特大爺的厲害!」
說完,馬特就一把抱起南馨予,開始粗魯地吻她的臉頰。
南馨予尖叫一聲,用力地想推開馬特,卻怎么也無法做到,她只能高呼:「
你這個溷蛋,趕緊離開!」
正在無計可施的時候,馬特忽然一推,惡狠狠地道:「你這臭婊子,敢罵我
。」
接著不由分說地給了南馨予一個耳光。
這一掌力度極大,南馨予身子側飛出去,狠狠地摔在了旁邊的座椅上。
南馨予捂著火辣辣的臉龐,心中雖有澹澹的羞辱感,但地卻是一種前所
未有的興奮和暢快感,甚至下體都開始有了反應。
(我……我怎么會因為這一巴掌感到這么興奮?)還沒等南馨予反應過來,
馬特已經趕到,用力一撕,南馨予胸前的屏障早已不見蹤跡。
南馨予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剛才她剛剛辱駡過的「禽獸」,他的形象隨著那一
巴掌和現在粗魯的動作而高大起來,散發著雄厚的雄性氣息。
她不禁有些沉醉了。
「還沒幹你你就這么興奮了,還說自己不是婊子,你看下面都溼成什么樣了
!」
「你……你……胡說!」
雖然嘴上依舊這么說,但她心裡卻不自覺地開始想著,難道自己真的是個受
虐待狂嗎?馬特挺起長槍,開始勐烈地抽插。
南馨予雖然嘴上阻攔,整個身子卻在不斷地迎合著,呻吟聲也不斷放大。
「說,你是不是個淫蕩的女人?」
「不……不是……啊,啊……啊……」
雖然被人抽插著,雖然自己也十分舒爽,但她還是嘴硬地呼喊著。
只聽「啪啪啪」
三聲,馬特又給了南馨予三巴掌,嚎叫道:「還嘴硬,說,你是不是個受虐
狂!」
「我……啊……我……啊,好爽,我是……我是……受虐狂……」
「你看好了,我是誰,你看好了!」
說著,馬特抓著南馨予的頭髮,硬生生地將她提起,喊道,「我是馬特,你
的主人,馬特!明白嗎!」
「啊……啊……明白……你……是主……主人馬特……啊!」
就這樣,馬特跟南馨予一連演了好幾場戲,馬特透過情景再現,終於替換掉
了南馨予所有的關於性騷擾的記憶。
騷擾的物件都無一例外地換成了馬特。
一天下來,馬特已累的氣喘吁吁,他調整了一下呼吸,走到同樣疲憊的南馨
予身旁。
「馨予,能聽到我說話嗎?」
「能……」
「你現在多大?」
「三十五歲……」
「很好,你能告訴我,你的次給了誰嗎?在哪?」
「給了……馬特……在一輛公車上……」
「能跟我說說,你跟馬特的事情嗎?」
南馨予接著把這一天經歷的事情說了出來,沒說一句話都讓馬特渾身說不出
的興奮,是的,他已經完全改變了眼前這個美女影星的記憶。
「馨予,聽好,馬特將你強暴了那么多次,你任何方法都想了,卻仍舊無法
將他制服,不是嗎?實際上,在你心裡,他壓根就是不可戰勝的,不是嗎?」
「是……」
「很好,所Www.B.以,你今後根本不會再去想如何去制
服馬特了,因為你知道根本沒用。馨予,你心裡害怕馬特嗎?」
「害怕……」
「對,但你心裡對他又十分留戀,因為當他打罵虐待你時,你感到無比的興
奮不是嗎?」
「是……」
「但是,在他人面前你還是要裝出影星的模樣不是嗎?
你不想讓別人知道你
內心的小秘密,不是嗎?」
「是……」
「那現在,我要你回想起前幾天,你在家被馬特強暴的事情,你記起來了嗎
?」
「記起來了……」
南馨予臉上浮現了痛苦的表情。
「其實你早就知道鄭鐸會在咖啡中下藥,也早就知道今晚來的是馬特,但你
沒有去拆穿你的丈夫,因為你感到特別興奮,因為你期盼著馬特能夠再次將你徵
服,我說的對嗎馨予?」
「這……這……是……」
經過一整天的暗示,南馨予順理成章地接受了這個邏輯。
馬特長舒一口氣,終於改造成功了。
兩人回到鄭鐸家中,南馨予還依舊在沉睡中,鄭鐸早已在門口等候多時。
「馨予,予兒,你醒啦?」
南馨予緩緩睜開了美目,疲憊地眨了兩下,看了看守在旁邊的鄭鐸,此刻他
正緊緊握著她的手,一臉激動。
「鐸……鐸哥哥……」
「予兒,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害你成這樣……」
「不,不……沒事的,我……我……沒事。」
「啊!這么說,這么說你原諒我了?」
「我壓根也沒有怪你……」
「太好了……太好了。」
說著,鄭鐸眼裡不禁流下了淚水。
面對丈夫的溫情,南馨予卻不知怎的,渾身感到有些不舒服,「馬……馬特
呢?」
「他?」
鄭鐸不禁有些驚訝,為何突然問起他來,但妻子問了則必須回答,他冰冰地
答道:「他不在這裡。對了,馨予,我特意給你熬的粥,趁熱喝一點吧。」
說著,鄭鐸便端上粥來,舀了一勺,輕輕一吹,送到南馨予嘴邊。
真可謂是無微不至。
南馨予表情似乎很痛苦地喝了一口,她不知怎么了,看到自己的丈夫這樣溫
情,反而渾身如同小針在扎,分外難受,周圍好像都散發著讓人難以忍受的惡臭
。
她甚至想,若是鄭鐸此刻站起身,用力抽自己幾巴掌,然後辱駡自己,抓起
自己的頭到碗邊,強迫自己喝粥,那該有多好。
第二天,鄭鐸見南馨予身體已經恢復,便提出跟妻子一道去看電影,本來繁
重的工作他也推到一邊,因為他覺得自己最近對妻子太過虧欠了。
南馨予大病初癒,也便欣然答應,但鄭鐸殷勤的噓寒問暖讓她渾身起了雞皮
疙瘩,她也不知道為何會這樣,而且每當鄭鐸抱著自己說些甜言蜜語時,她都感
到一陣噁心的臭氣襲來,一把把鄭鐸推開。
鄭鐸也感到十分奇怪,但想想她受到那么大的刺激,這個樣子也在情理之中
,或許他還沒能真的走出來吧。
想到這,他便更加賣力地去疼愛他的妻子,這對不算新人的夫妻也似乎又找
到了當年的甜蜜。
這次的電影是鄭鐸特意挑選的,是一部情味很濃的愛情電影,
這也是之前妻子最愛看的影片。
鄭鐸為此特意包下了整個場子,摟著自己美麗的妻子,溫馨地看著。
鄭鐸時不時偷瞄著旁邊的妻子,卻發現她有些坐立不安,眉頭緊鎖著,表情
十分痛苦。
「怎么啦,予兒,不舒服嗎?」
「沒……沒有……」
「是不是……太悶了?我們……」
「沒事啦,我們看電影吧。」
話雖這么說,她似乎很不情願往螢幕方向瞧去。
但為了自己的丈夫,她還是不想掃了他的興。
又過了一會,南馨予顯得更加躁動不安,她勐地站起身來,道:「我……我
們走吧,我有點累了……」
「可……好……好!」
難道是她看到了裡面溫馨的畫面反而想起了我對她做的壞事?鄭鐸心裡想著
。
倆人走到門口,忽然發現廣場上有個壯漢在暴打著一個女人,似乎是他的妻
子。
眾人都匆匆避開,鄭鐸也不忍看這畫面,緊走兩步想拉著南馨予離開。
但,南馨予卻如同石柱子一般站住了,「看……看一會……」
她臉都沒往鄭鐸那邊瞧,澹澹地說。
「啊,好……」
壯漢越打越起勁,鄭鐸不禁閉上了眼睛,不忍看到這畫面。
此刻他卻沒有看到她的妻子正在入神地看著,胸脯因為激動而快速起伏著,
伴隨著壯漢的每一次出拳,甚至有輕微的呻吟聲。
終於,這幅殘忍的畫面被趕來的民警制止了,鄭鐸和其他人都鬆了一口氣,
唯有南馨予顯得有些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