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塵塵微頓。

少年裂開了一個笑容，彷彿和人吵架扳回了一局的小朋友，說：“所以，你別想得太簡單了，真可憐啊姐姐，你對章祁那麼好，他還是背叛了你選擇了我。”

慕塵塵板著臉低聲問：“什麼時候你們接上線的？”

少年沒回答這個問題，反而問了她另外一個問題：“姐姐，你說我們第一次見面是什麼時候？那天你扒了我一個同事的褲子，我瞬間就對你印象深刻了。”

慕塵塵：“……”

7046冷不防來了句：「原來你是這樣的宿主。」

她在y市研究院裡的時候曾經為了給他們拿鑰匙隨手就扒了一個人的皮帶，導致他---算了，慕塵塵覺得此事實在是不宜再提。

“我潛入是為了救章祁的，還有對龍淮家的研究藥品感興趣，所以……”少年舔舔嘴唇道，“沒想到，你比我更早。”

“嗯，除了章祁之外，秦子溪其實也不是我派出去的。”少年又說，“所以姐姐剛才的猜測，除了建材城和能源枯竭是我乾的外，其他都錯了。”

慕塵塵道：“就算不是你指派的，但也和你有間接關係吧。”

少年沉默不語。

氣氛漸漸凝滯了下來，空氣似乎又冷了幾度，冷風就打著旋朝著衣服裡面鑽進去。

過了許久，那少年才說：“姐姐，你知道我疑惑的是什麼，只要你告訴我，我就放你走。”

慕塵塵裝傻充愣：“我不知道。”

少年看著她半晌，看她沒有鬆開的意思，突然站了起來，拍了拍手，有幾個人就被推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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