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十分有力而倔強地護住了她。

慕塵塵已經不記得那個約定了，但是顧一流卻把它牢牢記在了心裡，並且踐行著。

“你先別動，告訴我哪裡受傷了，我幫你看看。”慕塵塵聲音也低低地，帶著一絲焦急和擔憂，如果顧一流仔細看，或許還可以發現她撐在他胸膛上的手在顫抖。

“沒大事，就是動不了了而已。”顧一流聲音淡淡地。

“你撒謊，快乖乖躺平給我看看。”慕塵塵立馬打斷了他，聲音也拔高了幾分。

顧一流嘆了口氣，張開了臂彎道：“我現在動不了，只能你躺平了。”

他這種時候還不忘打趣她，慕塵塵心情實在是一點都不好，瞪視了他一眼，才小心翼翼從他身上爬起來，她先踏住了邊上一塊小小的空地，站穩後，才慢慢翻過去，整個車子都後翻了起來，他們又是在最後一排，後備箱裡的物資軍火全都掉了出來，鋪滿了整個空間，其中不乏刀劍這些危險品，再加上車身也被撞得七零八落，零件也落在了這個空間裡，到處都是破碎的鋼管和碎片，慕塵塵不過是翻個身，就已經是冷汗涔涔。

顧一流沒說話，但是視線卻一直黏在了她身上。

當慕塵塵好不容易落腳之後，就朝著顧一流的身後望去，整個人都頓住了。

他的後背已經是一片暗紅，甚至可以看到鮮紅的血液沿著他身後的那片手掌大小的碎片慢慢流出來，落在車窗上，渲染開來，就像一副潑墨畫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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