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日子實在沒什麼可說,幾乎成日都是在床上度過,不是喝藥就是吃補品,再不然就是被人從頭吃到底。
那影衛白天倒是出現得少了些,偶爾能給我些思考正事的時間,只這白天的時間也是越來越短——處羅山地處西北,本就晝短夜長,每天不到日落他就開始發情,直到天亮才肯勉強收手。事後我又累得不得不小睡一會兒以回覆體力,能清醒的時候十無一二。
且如今已過了八月,在中原尚算秋高氣爽,西域這裡便近入冬了。我如今身上傷口雖然都好得差不多了,卻不知怎地十分畏寒,就算鋪著狐皮褥子、蓋著厚厚的棉被,也常覺得渾身冰冷。
而且龍九不知是心思光花在床上了還是怎地,做出來的東西越來越不能入口,牛羊肉的腥膩之氣重得叫人難以忍受,莫說吃下去,單聞見那味道我就忍不住作嘔。只有藥湯是每日避不過去的,雖不知是真有效假有效,好歹吃過後能安心睡上一會兒,對養傷總算是有好處。
一想到我現在做完之後竟要主動抱著那影衛,從他身上汲取點熱度,這住了大半輩子的西域就有點不堪多留了。
我鄭重向他提了南遷的建議。
秋天來了,天氣涼了,大雁尚且要往南飛,何況我還是個知冷著熱的大活人?再說這裡地近處羅山,哪天秋嵐緒再找上門來,那就更加難看了。倒不如趁著此時地面還未上凍,我身體又好得差不多了,趁早去往人多的地方,再想法支開龍九,找個大夫好把胎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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