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

系統說道，“你家男人跟著你, 他的魂體力量也在壯大，不然是不可能承受多次世界壁障穿越的力量的。”

“很痛苦嗎？”莫凡恍惚問道。

他似乎, 從來不知道, 男人是怎麼跟著自己過來的。困不困難？會不會產生傷害？

每到一個新的世界, 他都自然地認為, 男人一定是在的。的確，男人也的確都在。他拒絕去想對方追隨的原因，未嘗不是因為，他害怕, 某一天，對方就不在了。

“也不是啦, ”系統看著莫凡的表情有些不對，安慰道，“只是你家男人沒有系統, 所以會難一點。”

“他會一直跟著我嗎？”莫凡第一次問出這個不確定的問題。

他從來都是自信的，不管什麼事, 心中都有一定的把握。所以，他對什麼事是不在意，因為那些事都在他的掌控中。

可是, 男人不一樣，他不確定，男人是不是真的會一直在。

“會的, 凡凡，”系統鄭重道，“他的力量已經很強大了，很快你就能見到真正的他了。”

“是嗎？”莫凡垂下眼。

這樣，他就能放心了吧？

他擔心的從來都不是男人會不會變心，他擔心的只是男人會不會消散。既然決定跟對方在一起，他就會相信男人。

即使，信任在他身上，顯得極為艱難。

原主作為一隻打一照面就被消滅的鬼，實在是很冤枉。所以，它的願望就是，讓那群所謂的天師知道，鬼也是需要訴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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