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讓他們準備物品交租金來的。

莫凡看一眼正在埋頭吃草的黃牛，細小的尾巴一甩一甩的，好不自在。

稻子成熟，莫父莫母便閒下來。之後的收割、打磨都有村民幫著做，他們只需要坐在家裡等就好。

莫凡琢磨著開口，“娘，你跟爹不用去收稻穀嗎？”

莫母正坐在小凳上擇菜，頭也不回道，“村裡鄉親的每年會幫咱們做，你都忘了嗎？”

“不記得了，”莫凡想了想道，“他們為什麼要幫咱們收稻子？”

“我們借他們牛，他們就幫我們收稻子。”

“等價交換我懂，可是他們用完牛還會給我們送東西是為什麼？”

一連幾個“為什麼”讓莫母停下手上的動作，抬頭問道，“康康是有什麼想要說的嗎？”

“娘，他們幫我們我可以理解，但是讓他們給我們送糧食，是不是不太好？”

莫母慈愛道，“怎麼這麼說？是不是你聽到了什麼？”

“嗯，我上次聽村上的幾個叔叔伯伯說我們壓榨他們，說我們這樣是‘欺壓’。”

莫母臉色難看道，“誰說的？”

“誰說的我也忘了，可是，娘，我們這樣做是不是不好的？”

這段時間，莫凡的變化莫母不是沒有察覺到。兒子思想變成熟，會為別人著想，這很好。也正因為莫母知道莫凡的觀點都是正直的，才會答應跟獵戶們要肉時，給對方等價的東西作為交換。

莫母在村裡走過，也有人會主動跟她打招呼嘮嗑，而不是勉強笑笑，匆忙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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