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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嬌妻之營救局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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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嬌妻之營救局長(下)

我見老婆身上只穿著一件透明的睡衣,問老婆要不要回去換身行頭。

老婆說:「不用了。」

說完她從椅背上拿起來時披的風衣,穿在了身上。

雖然風衣的下襬不長,幾乎蓋不住老婆的翹臀,穿出去不雅,但是老婆覺得

時間緊迫,越早抓到小偷越好,於是便不去管這些細節了。

由我開車,帶著老婆、大劉、小陳三人一起來到劉傑告訴我的地點,中環附

近的一片老住宅區,這裡的建築沒有高樓,都是那種幾十平米的小平方,屋頂上

蓋著瓦片,下雨還會漏水,大多都已經拆遷,只剩下幾片區域還有人住。

住的人大多是遊手好閒的無業遊民,或是從外地來的租不起房子的窮人,相

對於其他中心地段,這裡好像是治安的盲區,比較溷亂,所以小偷才敢住在這裡

下了車,按照地址找到門牌號,老婆說:「先看一看情況。」

然後她把我們分散開來,我跟小陳一組,老婆和大劉一組。

老婆這樣的安排很合理,如果我和老婆一組的話,那大劉和小陳不是失控了

?所以我要和老婆一人把控住他們一個,而且老婆還考慮到小陳當過兵,相對於

比較好操控,所以分配給了我,畢竟我沒有老婆和他們關係這么親密。

我們現在的位置是在一條窄巷,我和老婆帶人各守住窄巷的一頭,把路封死

大劉想把抽完的香菸扔在地上,卻被老婆用手勢阻止,老婆的用意很明白,

這裡地方比較髒,雜物多,很容易滋生火災。

首發大劉對此好像不屑一顧。

老婆搖搖頭,似乎對他沒有辦法,跟著將自己的身子轉到大劉面前,掀起自

己的風衣下襬和睡裙,對著大劉分開雙腿,兩隻手各伸出兩根手指,一左一右捏

住自己兩瓣陰唇,向外掰開,將凸出包皮的陰蒂,朝向大劉手裡的菸頭,同時無

奈、且害羞的把臉轉向一邊。

大劉臉上露出一絲饒有興致的壞笑,把菸頭對準老婆的陰蒂,驀地按了下去

「嗚嗚??」

老婆緊咬牙關的同時閉起了眼睛,捏緊陰唇的手指不住的顫抖,失禁的尿液

從穴間噴洩而出,將菸頭澆滅。

老婆從風衣的口袋裡掏出藥膏塗抹在陰蒂上,她的陰蒂居然只是紅紅的沒有

一點被燙焦的跡象。

我雖然離開老婆他們較遠,但是我仍舊觀察入微,剛才老婆在大劉將菸頭快

要燙到她陰蒂的一剎那,預先尿出一點尿液,淋溼了菸頭,不然老婆比玉露還要

嬌嫩的陰蒂,哪裡受得了菸頭的高溫。

大劉沒有像我一樣看出老婆的小動作,他驚奇的用手指彈了一下老婆粉中透

亮的陰蒂,弄得詩云一陣嬌顫,老婆瞪他一眼,示意他別再玩了,還有正經事要

辦。

陪在我身邊的小陳則是看得心癢難耐,恨不能和大劉調換一下。

小陳對我道:「你們真是警察?」

次我去保安室的時候,給他們亮過我的警官證。

我道:「奇怪嗎?」

小陳望著遠處細聽小偷屋裡動靜的詩云,道:「她真是你老婆?」

我隨口道:「要不要我拿結婚證給你看?」

小陳問:「她這么在外面和男人亂搞,你不難受?」

我問:「你結婚了沒?」

小陳道:「光棍一條。」

我道:「等你以後娶了老婆就會懂了。」

「我在小區裡幹保安有一段時間了,知道你們家住幾號樓,以後我想幹屄了

,能不能來你們家?」

首發我推脫道:「你去問我老婆,她如果同意了,我沒意見。」

沒想到小陳道:「我問過了,她說家裡你做主,要你來同意。」

我道:「等現在這事過去再說吧。」

小陳卻變得有些激動起來,說:「我有幾個關係要好的戰友,他們在老家都

快結婚了,經常笑話我身邊連個女人也沒有,其實他們不知道,我在老家的時候

也談過不少女'少女人,但是我現在只想找一個比老家玩過的所有女人都要漂亮

、一切條件都要比她們優越的、城裡的美女'美女做女朋友,就算只有一天也好

。我在想,如果今天這事我給你們辦好了,能不能讓你老婆當一回我的女朋友,

她是我在這城市裡見過最亮眼的女人,自從看見她,我就在夢想哪天能把她帶到

我的戰友的面前,帶到老家朋友的面前,讓他們好好看看,全部羨慕死我。」

我推心置腹的說:「小陳,我覺得你的想法不對。幸福是自己的,不是秀給

別人看的,就算我讓詩云當你一回女友又怎么樣?事實上她還是我的老婆,你的

心裡欺騙不了自己,等你在你的朋友面前炫耀完了,你還是會感到失落,因為這

都是假的,都是虛榮心造就的騙局,你雖然騙得了別人,但是永遠騙不了自己。

小陳的內心似乎被我打擊到了,有點低落的說:「我一個當保安的,又沒有

出息??我的夢想??太不現實了??」

我誠懇的道:「你需要機遇和努力,我看得出,你是一個有毅力追求目標的

人,你想當警察嗎?」

「我能當警察?」

小陳的眼裡彷佛看到希望。

「如果你感興趣的話,我可以給你安排學校,只要你考試通過了,就可以。

小陳感激的連聲道:「謝謝??謝謝??」

對面的詩云似乎察覺到小偷屋裡的動靜,她朝我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小偷

的家門,在向我示意她要過去,我朝她點了點頭,跟著對身後的小陳說:「做好

準備。」

老婆讓大劉待在原地,然後一個人走到小偷家門口,輕輕的敲了敲門。

過了一會,門開了,開門的正是在監控錄影裡見過的中年男人。

男人上身赤膊,一隻手拿著一瓶喝到一半的啤酒,他看見老婆,先是一愣,

跟著將目光凝聚起來,仔細的掃視了一遍妻子,最後將視線的聚焦,停留在了老

婆下體位置。

老婆的風衣幾乎只蓋住她一半的翹臀,前面隱隱的露出她的恥丘,與恥丘間

,兩瓣陰唇包夾的誘人的肉縫。

首發男人喝了一口酒,把眼睛往老婆的俏臉斜了過去,說:「小姐,找錯地

方了吧。」

老婆嫵媚的一笑,然

後用可以讓男人酥斷骨頭的口氣說:「我迷路了。」

說話的時候,還用勾魂似的眼神看著男人,擺明了一副勾引他的樣子。

男人似乎把老婆當成了來這做生意的野雞,但是他又有點不相信。

想想也是,像老婆這么漂亮、身材又這么高挑的女人,就算真的是雞,也不

會到這種地方來招攬生意,要知道住在這兒的人,能有錢嗎?男人警覺似的朝旁

邊望了望,然後裝煳塗道:「迷路了,就去找路唄,幹嘛來敲我的門?」

老婆說:「我走到這的時候看你家亮著燈,又從窗戶裡看你一個人坐在屋子

看電視,所以就敲門咯。」

老婆故意把「一個人」

三個字說的很重,隨即又輕輕的撩起風衣的下襬,讓男人一眼看清她胯間的

白虎嫩屄,和穿在下體的、淫蕩的肉色開檔連褲絲襪'。

男人斜著眼睛,盯著老婆的私處,像是嘴巴有些發乾,拿起酒瓶喝了一大口

,道:「多少錢?」

老婆伸出一隻手示意五百。

男人冷哼一聲,作勢關門,老婆伸出一條長腿,卡住門縫,並解開風衣,露

出裡面的情趣內衣,高聳的巨乳在薄紗下誘惑至極,兩粒奶頭高高的翹起著,似

要人採摘,老婆說:「你最多肯給多少?」

男人朝老婆攤開一隻手,說:「5。」

跟著趁老婆思量之際,揩油的抓了一把老婆的奶子,臉上禁不住露出急色的

表情。

老婆將胸部挺的更高,用奶頭挑逗著男人的視線,說:「再加點?」

男人想了想,道:「最多一百,不好再加了。」

首發老婆道:「成。」

說著,被男人摟進了屋子。

等男人把門關上,我和小陳還有大劉立即來到門口,小心的探頭朝屋子裡望

去。

屋子很小,堆放著幾件破爛的傢俱。

男人把老婆推倒在床上,迫不及待的脫下褲子,撲了上去,老婆迎合著男人

,接住男人湊上來的臭嘴,與他熱吻,雙手假裝親密的環住男人的脖子,自覺的

分開雙腿,纏住男人腰胯,高跟鞋滑脫腳跟,掛在腳尖輕輕晃著。

男人腰一挺,「噗呲」

一聲將雞巴肏進老婆溫熱溼滑的騷穴,刺激的打了一個激靈。

床板「咯吱咯吱」,快節奏的響了起來,伴隨著老婆急促的喘息,和男人爽

利的哼哼。

就在這時,老婆一隻小手從男人脖頸處,慢慢的滑到男人的後背,朝窗外的

我們勾了勾手指。

大劉一腳踢開房門,衝了進去,對著那還沒反應過來男人就是一拳。

男人被我們捆了起來,綁在一張椅子上。

「叫什么名字?」

我沉聲問他。

「他媽的,我就料到是仙人跳??半夜三更哪有這么好的事情送上門??」

他說著,把眼睛瞪向老婆,「騷婊子??狐狸精??讓我亂了方寸。」

「問你叫什么名字?」

我加重語氣道。

跟著小陳一個耳光扇了過去,打的男人半邊臉立刻紅腫起來,男人急道:「

別打??我叫王根。」

小陳說:「對付這種人,跟他講話沒用,只有靠打才肯老實。」

我問王根:「我電腦呢?」

「什么電腦?」

我拿出手機,翻到他的照片,指著照片裡他拿著的電腦說:「電腦,在哪?

男人一臉驚愕,「你們??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我問你電腦!」

說著,我一把揪起他的衣領,怒不可遏的樣子好像要殺了他,他害怕的思索

著,片刻回憶起來說:「我把那些東西都輸給明哥衝賭債了。」

王根生性好賭,每次一有收穫就拿去賭,最後往往輸得精光,昨天他剛把我

的電腦,輸給一個被稱為明哥的人。

我問:「他在哪?」

王根顫顫的回答:「馬鹿俱樂部。」

首發老婆聽見王根的話,眼裡閃過一絲驚異,問:「你知不知道他的全名叫

什么?」

「好像??好像叫白鹿明。」

「??真的是他??那就有點糟糕了??」

老婆的神情變得凝重起來,我問:「怎么了?那白鹿明有什么不對?」

老婆道:「他是s界近幾年來調教師中的天才,年僅22歲,就已經登頂

世界s級調教師。」

「什么調教師?什么s級?」

我不明白道。

老婆解釋道:「老公你不知道,s界分為兩派,一派是,就是性奴,另

一派則是s,被稱為調教師。無論哪派,都具有嚴格的等級制度。比如拿調教師

來說,從到s,一共三種等級,級需要調教師擁有2位以上的性奴,級則

需要位以上的性奴,而到了s級,則需要已獲得級調教師資格的人,帶著

自己最得意的性奴,去挑戰s級調教師,只有戰勝他,才有資格晉級,同時落敗

的s級調教師則被貶回級。由此可見,s級調教師的人數是固定的,全世界一

共區區人。」

「那對於性奴有什么評判?」

「性奴種類大致分為,母狗、母馬和母豬這三大類,其中每一種種類,又有

三種遞進的級別,比如母狗分為,人形母犬、黃金母犬和肉便器。母馬則分為,

拘束母馬、千里母馬、和母驢。最後,母豬的口味最重,一般人不敢嘗試,其分

為,產奶器、孕育機、和肉畜三種等級,產奶器是讓女人懷孕後給人或者畜生供

給奶水,孕育機是讓女人的子宮懷上公豬的後代,肉畜則是要把女人宰了,做成

美食。」

我聽妻子講到最後,不禁感覺毛骨悚然。

老婆說:「老公,我需要一些訓練道具。」

我問:「什么道具?」

老婆認真的道:「我要讓自己變成一頭母驢。白鹿明當年晉級s級調教師,

憑藉的就是他調教母驢的本事,他的那頭母驢至今沒有敗過。」

妻子頓了頓接著道:「白鹿明這人我只聽說過他,沒有親眼沒見過,對他的

性情一無所知,但是想必他也不會輕易把電腦還給我們,所以我想好了,如果他

答應還電腦那是最好,如果他不答應,那我就要用s界的方式和他對決,把我

們的電腦贏回來。」

說到這,老婆把嘴湊到我的耳邊小聲說:「為了萬無一失,我會讓他在和我

比賽之前,先讓我們看到電腦,屆時你見機行事。」

我道:「如果他拒絕怎么辦?」

首發老婆道:「他不會拒絕我的。」

我問:「為什么?」

老婆自通道:「因為你老婆也是s界同樣出名的s級性奴,肉便器,可惜

他不是調教母狗出名,不然我有7成把握贏他。現在不知道我變成母驢,能不能

像我作為肉便器一樣厲害,好像很有挑戰呢。」

接下來的一週時間,非常湊巧,老周去了外地出差,於是老婆索性沒去警局

上班,讓大劉和小陳輪流作為她的調教師,幫她日夜不停的訓練,熟練作為一頭

母驢的每一個細節。

這日傍晚,老婆似乎做好準備,和我一起來到馬鹿俱樂部,在豪華的包廂裡

,我們見到了白鹿明,可是令我和老婆大驚失色的是,白鹿明竟然就是在錄影裡

給老周行賄的金絲邊眼鏡男,而他的身邊則坐著我們更不願意遇見的老周和建雄

老周看起來容光煥發,身旁摟著一位看起來4歲不到,風韻猶存,體態優

雅的絕倫美少婦。

老周道:「等你們很久了。」

老婆比我先一步穩住心神,道:「事到如今,說什么都沒有意義,周局長,

想必你肯定知道我們到這來的目的吧。」

老周打了一個響指,一旁服務員將我的膝上型電腦拿了上來,電腦一邊的

s介面上,正插著那支重要的盤。

老周道:「想要它嗎?讓我下臺,而使你們的局長從監獄裡出來。」

首發老婆不去理會老周,而是對白鹿明斬釘截鐵的說:「你敢不敢跟我賭一

局?」

白鹿明拿著盛滿紅酒的酒杯,看著杯中的紅酒沿著杯壁輕輕搖晃,說:「賭

什么?」

老婆用手指向老周,道:「用我身家性命,賭你和他身敗名裂。」

老周哈哈狂笑,彷佛聽見天方夜譚一般。

他身旁的少婦站起身,對妻子道:「小姑娘好大的口氣。」

老周道:「給你們介紹,這位是我的夫人,嚴倩。」

嚴倩道:「如果我用一般人的方式和你交流,相信你不會把我放在心上,所

以我們就用一點特別的方式來打一次招呼怎么樣?」

她的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但是眼裡卻閃著刀劍般的寒光。

嚴倩修長緊緻的美腿上,附著一層同老婆一樣的肉色絲襪,她將一隻玉足從

高跟鞋裡退出,翹起腳趾,踮起深肉色的襪尖,踩在地上,然後輕輕撥開長裙一

邊的開叉,直至露出她下體無毛的私處,只見她那飽滿多肉的陰阜上,赫然印著

一個馬蹄的烙印。

詩云道:「想必你就是白鹿明的母驢了。」

說著,老婆不甘示弱的脫下短裙,向眾人袒露出只穿著肉色開檔連褲絲襪的

下體,老婆的陰戶竟然不知何時已經溼透,整隻肉穴好像被放在淫水裡浸泡了三

天三夜,兩瓣陰唇如同盛開的花瓣,淌滿露珠,豆大的陰蒂撐開包皮,向外凸起

,彷佛一顆豐潤的玉珠掛在肉穴之間。

老婆將一隻手探到穴間,微微挺起屁股,兩根手指輕輕撥開陰唇,隨著一股

蜜液流出,圓潤的宮頸從陰道里伸了出來,一縮一縮,好似蟒蛇吐信般對著嚴倩

嚴倩凝視妻子宮頸的頭部,發現上面箍著一圈精緻的金環,金環上面刻著一

行小字,嚴倩看清那行小字道:「看來我是小瞧了你這頭母狗。」

首發白鹿明也注意到了老婆套在宮頸上的金環,這金環好似有著某種象徵,

且只有他們s界裡的人才知道,白鹿明道:「能得到肉便器金環,說明你也是

s級的性奴。」

他說到這時,把眼睛看向老周,道:「你說要送我一個驚喜,就是她吧。」

老周道:「我雖然看出她有被調教的潛力,卻沒有想到她已經是s級的性奴

,看來我這個級調教師還不夠水平啊。」

白鹿明道:「不過她確實是一個驚喜,s級的性奴可比熊貓還要珍稀,而且

珍貴。她們隱藏極深,絕不輕易世人。迄今為止,我知道在大陸的只有三位,一

位是嚴倩,一位是宏潤集團的白曉燕,還有一位??」

老婆澹澹的道:「許詩云。」

驀然間,白鹿明眼裡射出兩道寒光,刺向老婆,老婆則迎住白鹿明的目光,

神態自若。

白鹿明道:「黑鞭紅杏俱樂部,自日本開辦以來,無不盛行,館主衣鶴風魔

也是s界的泰山北斗,受人敬仰。去年,他的兒子衣鶴真楠來內地開館,卻被

一條警犬以一人之力搗毀,還逼得真楠發瘋自殺。這條警犬想必就是你吧。」

老婆道:「衣鶴真楠有違人道,用暴力手段綁架、強迫少女淪為性奴,用毒

品控制俱樂部成員,卻對外宣揚自己專長調教母狗,他訓練出來的母狗比機器人

還要聽話,甚至超過了他的父親。衣鶴真楠這樣做,實則是丟盡了他父親臉。我

為了阻止他的犯罪行為,向他發起挑戰,和他俱樂部裡最得意母犬一一比試,最

後贏得勝利,也因此告訴他了,想真正的馴服一條母狗,只有去激發她的內心,

而不是靠藥物脅迫的道理。不然調教出來的,也只是一頭殭屍犬而已。」

白鹿明道:「很好、很好、很好。」

他連說三個很好,然後陰沉下臉,對嚴倩道:「好好招待客人。」

嚴倩將脫掉高跟鞋的那條美腿,筆直向上的翹起,直至腳尖正對住天花板,

做了一個拉伸韌帶的動作,然後對老婆道:「想必你已經做好準備,那我們先來

打聲招呼吧。」

說著,她忽然飛起肉絲美腿,弓起腳背,啪的一腳踢過詩云露在屄外的宮頸

,頓時將宮頸踢的頭部扭向一邊,並伴著淫水四散飛濺。

「嗚嗚!」

老婆渾身痙攣,顫抖著大腿幾乎站立不穩,腳下的高跟鞋踩住地面,連挪了

幾步。

我擔心的想要上前扶住老婆,卻見老婆忽然朝後仰起左手,啪的一記,抽在

自己似要坐倒下去的屁股,臀浪迭起間,老婆好像受到鼓舞般,振奮著又將屁股

向前挺起,同時被踢歪的宮頸,也彈回了原位,倔強的正對嚴倩,滴滴答答的向

下淌著淫液。

老婆彷佛覺得稍許可惜的對嚴倩道:「力道如果再加重一點的話,我也許就

高潮了呢。」

說話間,她學嚴

倩一樣,將絲襪玉足從高跟鞋裡慢慢退出,卻聽嚴倩制止道

:「你還是穿著它吧。」

老婆道:「逞能可不是好事。」

首發嚴倩道:「不試一下怎么知道我能不能受的了?」

說著,她將手伸到背後,解開拉鍊,讓華麗的長裙順著她性感赤裸的酮體滑

至腳跟。

嚴倩的身材除了小腹微微有些隆起之外,幾乎與少女無異,尤其是她那對比

妻子還要碩大的巨乳,驕傲的挺在胸前,兩粒勃起的奶頭上,金閃閃的綴著兩隻

乳環。

嚴倩將另一隻腳的高跟鞋也脫了下來,將兩隻高跟鞋並排的放在一邊,然後

踮起腳尖,踩在地上,雙手慢慢的放到腦後抱緊,膝蓋隨之微微彎曲,分開了雙

腿。

老婆先往後退了一步,隨即一記助跑,飛起一腳,往嚴倩的陰戶踢了過去。

只聽得「噗」

的一聲悶響,老婆的高跟鞋竟然幾乎整隻的踢進了嚴倩的肉穴,只留下細長

的鞋跟卡在屄外。

末了,妻子將腳抽離嚴倩的肉穴,那尖尖的鞋頭居然插在嚴倩宮頸之中,將

嚴倩的宮頸從陰道里一起拖了出來,短短的一節懸在嚴倩的兩腿之間,一顫一顫

,向外不住的噴著淫水。

嚴倩渾身每一塊肌肉似乎都繃緊著,身體顫抖著,極力的保持住原來的姿勢

,臉上的表情似乎痛苦到了極點,又似乎爽利到了極點。

過得片刻,嚴倩竭力彎起一絲微笑,道:「看來你的腳力也不??」

然而最後想說的三個字,「怎么樣」,沒有出口,忽然臉上神色大變,屁股

如遭電擊般,勐然間向後高高噘起,「噗」

的從屁眼裡噴出一大股透明的液體,跟著人好似達到高潮般,雙眼失神,周

身痙攣,下體狂噴尿液、淫水,亂抖的雙腿再也支撐不住身體,膝蓋一下子跪到

地上,連身體也趴了下去,面朝妻子,好似磕頭。

半晌,嚴倩強撐著想將身體爬起,然而四肢無力,只能用雙眼瞪著老婆,全

沒了一開始時,高貴、大方的形象。

「老婆!」

「媽!」

老周和建雄先後從沙發上跳起來,趕到嚴倩身旁,將她扶住,兩人都是一臉

的關切。

老婆道:「在s界,如果是兩頭關係要好的母驢見面,她們會相互用乳頭

對蹭,表示友好,反之,如果是兩頭關係敵對的母驢碰面,她們就會用母驢蹬蹄

這一方式,來給予對方一個下馬威。母驢蹬蹄的要點,是一定要將腳踢到對方的

子宮。普通女人被踢到子宮,肯定會生不如死,但是嚴倩你不要忘了,我們都不

是一般的女人。當你叫我不用脫鞋時,我便心裡清楚,你的肉屄一定被無數想要

挑戰你的女人踢過,宮口也一定被無數雙高跟鞋插過,所以我在把腳踢進你的陰

道,用鞋尖撞開你宮口的剎那,我有意調整了一下腳的角度,沒有讓我的腳力被

你的子宮化去,而是透過肉壁,傳入你的直腸,使你的屁眼痙攣,方寸大亂,直

至高潮噴洩。」

「啪啪??」

白鹿明一面鼓掌,一面道:「我還是次看見嚴倩會輸在母驢蹬蹄這照面

的功夫上,想不到你做母狗出名,做母驢也這么在行。所以接下來,我同意和你

賭了。」

老婆道:「我說的賭注你答應嗎?」

白鹿明坦然的道:「我無所謂,老周你呢?」

老周和建雄已將嚴倩扶至沙發,讓嚴倩躺在上面休息,看得出,老周對於詩

雲怒不可遏,老周道:「我賭。鹿明快幫我收服這個婊子,我要她永世不得超生

。」

建雄道:「鹿叔叔,贏了她,讓這婊子去當母豬,給公豬生小豬。」

白鹿明道:「拿契約來。」

一旁服務員很快送上契約文書和簽字筆。

白鹿明對妻子道:「如果你贏了,拿回你的東西,如果我贏了,你做我的私

奴,怎么樣?」

老婆想也不想,就要簽字,我卻拉住詩云,擔心的問:「老婆,什么是私奴

?」

一旁的白鹿明冷笑一聲,道:「私奴就是拋棄所有個人權益,然後成為他人

的私人財產,也可以說私人物品。屆時,我要她生,她就生,我要她死,她就得

死。」

我心中一凜,對老婆緊張道:「這個字你不能籤!」

老婆道:「我們還有選擇嗎?」

然後她忽然將我緊緊抱住,紅唇吻上我的嘴唇。

俱樂部大廳,人頭攢動。

嚴倩一身母馬勁裝,腦後梳著簡潔明快的馬尾,俏臉上蒙著黑色皮質眼罩,

口裡咬住連著韁繩的膠棒,口水絲絲垂落,她仰起著脖子,高挺住豪乳,兩隻乳

環之間連著一條銀鏈,看起來熠熠生輝。

嚴倩縮緊小腹的同時挺直腰身,向一步步有節奏的邁進著,她的每一步都將

膝蓋彎起成9度,與身體保持平行,然後再用穿在腳上的皮質馬靴,有力、穩

健的踏擊地面,發出清脆的嗒嗒聲。

黑色粗壯的馬尾連著巨大的肛塞,牢牢的被她夾在屁眼之中,隨著她前進的

步子,在她的臀後輕快的甩著。

嚴倩的身後拖著一輛好似用白金打造的精緻馬車,馬車上端坐的正是白鹿明

首發白鹿明閉著眼睛,耳聞臺下觀眾歡呼,不動聲色,末了,等到嚴倩走到

舞臺中央,白鹿明忽然睜開雙眼,手臂一揚,甩出一道黑色長鞭,在空中爆開炸

響之後,跟著甩中嚴倩的浪臀,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嚴倩一聲長吟,臀肉上的汗水和下體的淫水四散飛濺,同時立即停下腳步。

只見她白皙的臀肉上多出了一道長長的紅痕,屁股直至腳跟都在微微顫抖,

背在身後的雙手不由得攥緊,一條纖細的水流從她大腿內側淌了下來。

站在臺下最前排位置的老周和建雄,他們一個看著自己的老婆,一個看著自

己的媽媽,一個臉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似在強壓內心的浴火,一個則不管不顧的

解開褲鏈,掏出陽具,雙眼緊盯嚴倩,用手快速的套弄著陽具。

輪到老婆出場,同時會場周圍的燈光忽然熄滅,一株高光從天而降,照住老

婆的全身。

全場瞬間靜默無聲。

詩云穿著一身幹練的警服,緩緩走到舞臺中央,期間將目光往臺下的眾人掃

去,眼神

凌厲,如同看著一眾罪犯。

有些不明事理的客人,不禁往後退卻,似乎怕老婆下臺來將他銬住。

就在這時,一人忽然打破寂靜,興奮的大聲道:「是警犬許詩云!她是警犬

許詩云!」

話音未落,只見老婆的神情忽然由嚴肅變得嫵媚,同時拉起自己下身裙襬,

將只穿著肉色開檔連褲絲襪的下體,毫無保留的暴露給臺下看客,她的雙手分別

扶住兩瓣翹臀,用力向左右掰開,讓屁眼凸顯的同時,一張一縮,逐漸擴開到一

個足可以塞進拳頭的大肉洞,隨即一條黑色捲曲的塑膠馬尾,從她的直腸裡滑落

出來,蕩在了兩腿之間。

而此刻站在臺下的我,則清楚的看清,老婆在縮緊、張開肛門的同時,給我

發來的莫斯密碼,她說:「老公,為我加油。」

我拿出被我塞在衣兜裡皺巴巴的綠帽,拉直帽簷,穩穩的戴在頭上,與此同

時,和臺上的愛妻會心一笑。

妻子用身體背對臺下的看客,蹲下身向他們高高翹起肥臀,左右擺動,使臀

後的馬尾飛舞起來,讓前排客人們的手掌在自己白皙豐滿的臀肉上拍打,留下一

片片泛紅的掌印,將現場的氣氛吵到了頂點。

嚴倩跪下身子,然後雙手著地,趴在地上,白鹿明抬腳踩住嚴倩裸背,從馬

車上走了下來。

白鹿眼睛看著自己的皮鞭,用手輕撫鞭身,道:「我這條鞭子不知馴服了多

少女人,即使再烈的母馬也得臣服在我的腳下。」

說著,他將長鞭繞了兩圈,握在手中,指向妻子。

妻子雙手背到身後,相互握緊,而後挺直腰身,凸顯雙峰,以標準母馬的步

姿,有力的走到白鹿明的跟前,雙眼凝視白鹿明的長鞭,沒有半點懼怕之意。

首發白鹿明看著妻子,道:「你在挑釁我,你知道你越是表現的高傲,我就

會越有降服你的衝動,好讓我亂了心思,你很漂亮、聰明,而且非常懂到男人。

但是,你身為人家老婆,這樣赤身裸體、像頭母馬的走在大庭廣眾之下,真的好

嗎?」

妻子的心似乎被他說的動了一下,但是隨即她好像猜到白鹿明想壞她心神,

堅定的道:「我的老公就在臺下,如果沒有他的支援,我也沒有勇氣站在這裡。

白鹿明聽著,朝住老婆望我的方向,向我看了過來,看見了頭戴綠帽的我。

這時,大廳裡多出第二束燈光,照在了我的身上,使大廳裡的所有人,都注

意到了我的存在,讓我不禁有些失措。

白鹿明似乎存心要我難堪,他的一隻手用力的揪起妻子一粒勃起的奶頭,將

乳頭用力的拉長、旋轉,用刀鋒般的目光割著我的心臟,道:「這樣的女人你還

愛嗎?」

妻子的雙目凝視住我,似在祈求我肯定的答桉,然而轉瞬之間,她的表情又

變得迷離、淫亂,似乎被身體傳來的快感吞沒,身體也不安分的扭動起來。

白鹿明握緊鞭柄,將長長的鞭柄往妻子已經溼透、往下滴著淫水的肉屄裡用

力一捅,然後隨住妻子屁股的顫抖,將鞭柄慢慢的從她陰道里緩緩抽出。

只見那足有三根手指粗細的鞭柄,竟然深深的插進了老婆的宮口,好像叉子

叉住肉般,將妻子的宮頸從陰道里拖拽出來。

詩云的宮頸像是不斷受到電擊般抽搐著,穴裡淌出的淫水彷佛失禁的尿液一

般,溼透了她腿上的絲襪。

白鹿明對我道:「一個連子宮都可以被人隨意玩弄的女人,你還愛嗎?」

他說著,啪的一巴掌抽在妻子的屁股上,使妻子的屁股繃緊著向前挺起,跟

著,詩云像是下意識般的,用雙手捏住自己的兩瓣陰唇,並用力的向兩邊扒開,

羞恥的、又毫無保留的向眾人展示住她穴內的光景。

白鹿明加重語氣,不給我任何餘地的道:「這樣變態的女人你還愛嗎?」

妻子的身體顫抖的越來越激烈,越來越明顯,隨即渾身的肌肉勐的繃緊,一

對裹住肉色絲襪的玉足,脫開鞋面的束縛,幾乎垂直的踮起了腳尖,高潮的淫水

像奔湧的河流般,從下體狂洩而出,被妻子快速搓弄嫩屄的手指打散,變成漫天

雨露,落入臺下人群。

人群雀躍著,叫嚷著,像一頭頭髮瘋的野獸。

首發我愛??我愛我的老婆,她是獸群裡的天使,黑夜裡的寶石,她需要我

用愛讓她飛翔,需要我用心讓她發光。

我用盡氣力,對臺上的妻子喊道:「老婆!我愛你!」

驀然間全場安靜了下來,隨即又爆發出潮水般的轟鳴!妻子的嘴角淌住口水

,她的眼神好像遊離在清醒與慾念之間,在淫慾的海洋裡沉浮,但是她的語氣非

常平靜,只聽妻子道:「白鹿明,我們開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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