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了。”
洪曼文不願服輸,硬著嘴說道:“我可以的。”又紮了好幾針。
高靜琪聽到她們的談話轉身一看,急急忙忙的呼喚溫斂道:“溫斂,你快點過來,兔子流了好多血。”
溫斂沒有扭頭,咬了咬牙,站起來,道:“還是我來吧。”
洪曼文心裡很是不服氣,但是她確實不行,只能老老實實的把注射器交給了溫斂。
你聽過兔子的叫聲嗎?我聽過,慘叫聲。
這是溫斂內心真實的獨白。別組的兔子注射空氣之後,都是安安靜靜的躺在桌上死去。
而溫斂她們這隻,剛注射完,三唇瓣裡發出有些尖銳的悽慘叫聲,後腿猛得一蹬,直接從兔籠裡躍了出來,一頭往桌子下扎去,顱骨撞擊地面的聲音尤為大聲。
把當場的幾個人都嚇傻了,特別是手上拿著注射器的溫斂,面無人色。
最活潑的,也是最慘的。
在實驗結束後的幾個小時裡,兔子的慘叫聲還一直縈繞在溫斂的耳邊,她總覺得身上還殘留著兔子味道。特意去洗了一個澡,還是有,溫斂就知道那是心理上的存在了。
她陷入了無限自責中,畢竟兔子是死在她手上的。如果沒有她的那一針,兔子就不會死的那麼慘烈,在別人的手上也許它會很安靜的去。
傍晚,她在跑道上一圈一圈走著,走了良久,還是無法揮散鬱結在心裡的愧疚。即使她知道兔子已經死了,事情已經過去了,她再自責也是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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