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對她做了太過過分的事，卻未曾對她說過抱歉之類的話。

“沒有啊，是真的，從來沒有討厭過你，即使你做了那麼多在別人看來也許是過分的事，但對於我來說，從來沒有怨過。反而更心疼你。”

範小綿把沈莫汝的雙手放在自己手裡捧著，嘴角掛著淡然的笑容。樹葉之間露出的些許光影打在她櫻色的唇瓣，有些迷人。

“真的？”

沈莫汝還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對她做過太多過分的事，她覺得至少她也有討厭自己的地方，這樣一說，心裡一下子像是被人填滿蜂蜜，有些飄飄然。

“是真的啊，也許是註定的緣分吧。對於你從來不會覺得討厭，即使那八年在外面對你還是擔心，怕你照顧不好自己，我也許很早就喜歡你了吧？”

範小綿伸手把沈莫汝擁進懷裡，很溫柔。

她身上淡淡的牛奶的味道，在鼻翼間緩慢遊走，很輕，卻能讓人沉醉。

“你這個笨蛋，你天天嚷嚷的要男人，我還以為你不喜歡女人。”

沈莫汝用手在沈莫汝的後背輕拍幾下，想到以前她總是說自己喜歡男人，要找男人的話，就一陣討厭。

“我只是想用那個方法拒絕你而已，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喜歡男人還是女人。對於男人從來沒有好感，對於你卻從來沒有想過去討厭之類的，我也許第一次見你就喜歡上了吧。對感情反應遲鈍，對不起讓你辛苦這麼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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