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違什麼約了？”紙然一邊修指甲一邊道，“我就和你們簽了3本書的合約，而且你們也有幫我宣傳的責任，結果你們都在做什麼？一本比一本賣得爛，你們宣傳根本都不到位，就算違約也是你們違約，我沒告你們就算不錯了！別擋姐的財路，否則和你沒完！”

鬱總沒話說，只留下一句青山不改，後會有期！

紙然掛了電話冷笑：“腦殘。”

新書籤售會很快就要展開，這次果維出版社算是下了重金大推紙然的新書，光在B城就有四場籤售，選的場地除了書店還有大型商場。

紙然很喜歡這種被力捧的感覺，明天就是新書籤售了她僱來造型師，為自己精心裝扮。

籤售會前晚，紙然披了小號在讀書網和一些黑她的人掐得你死我活，以對方母親為圓心，家屬為半徑，人身攻擊了一整個圓，最後以對方退場為結點。她喝一口酒，滿意地品味自己的戰果。

如楓打了電話過來。

“王二……紙然，你看了微博沒有？”

聽如楓的聲音有點急促，紙然本能地覺得有什麼事發生，心虛感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什麼微博？出什麼事了？”

“就……有個人在微博上說你抄襲……證據都擺上來了。紙然你老實告訴我，之前讓你改稿你改了沒有？”

紙然一聽，生氣了：“什麼叫我改稿了沒有！你是我的責編，我的文章什麼樣你居然不知道，你怎麼做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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