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對面的張芊寧緩緩放下紅茶杯子，幾乎是閉著眼睛說：“是麼？那你們接吻接得舒服嗎？”

童凝在張芊寧的臉上看不到什麼情緒的起伏，於是再接再厲地調侃：“你也來試試就知道了。”

張芊寧總算露出了一臉無奈：“你調戲我可沒意思，我不好那口。”

“是，知道你不喜歡女人。”真無趣，張芊寧是個挑逗不起來的人。

“你知道就好。不過，你幹嘛要對她下手？你真的喜歡她？”

童凝有節奏地用手指敲了幾下桌面：“不知道，你很在意？”

“似乎是你比較在意。”張芊寧不緊不慢不溫不火。

“我喜歡不喜歡她我不知道，不過，似乎是你喜歡她。”童凝說的好拗口。

張芊寧一臉黑線：“小凝啊小凝，剛才我說話你不在？還是有聽沒有懂？我不好那口，這跟對方是誰無關，跟性別有關，明白了嗎？”

“這樣啊，那我出手了哦。”

看童凝一臉深不可測的笑，張芊寧也冷靜地回擊：“你出腳都跟我無關。”

“OK，這是你說的。”童凝似乎很滿意張芊寧的回答。

“小凝，你口味越來越重了。”張芊寧總結道。

兩人吃完飯，童凝開車送張芊寧回家。臨別的時候張芊寧很習慣地在童凝臉上一吻，像那些老外的社交習慣。童凝也不為所動理所當然地接受了這個吻。她們從幼稚園的時候就認識，算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青梅竹馬，有時候走出去人家都以為她們是親姐妹——無論是氣質還是默契程度她們都不輸於真正的姐妹，所以對於這樣的親密也是不疼不癢的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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