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盛瑤不喜歡這種不在自己掌握之中的事情。
她看著江晴晚垂下的頭顱,從過往的記憶中抽回心思,破天荒地解釋一句:“我不是關心他……我關心的人,是皇帝。”
這樣自相矛盾的話,江晴晚竟聽懂了。
她抬起頭,面上是動人的笑意,柔聲道:“我知道。你這樣給我講,我很開心,阿瑤。”
盛瑤的眉尖又攏起了。
她心底浮起一些不妙的預感,或許自己不該特地與江晴晚說一番話的?誰知道這女人能想到哪裡去。
接下來的事情,也應證了盛瑤的猜測。
江晴晚病了,病得恰到好處。說是夜裡窗子沒關好,於是傷寒。
這種病按說得了就該毫無形象可言,□□貴妃居然病得頗具美感,在前來探視的皇后眼中掙扎著坐起身,眼睛發紅,嬌嬌弱弱地虛拜下去:“妾見過皇后娘娘。”
盛瑤:“……”她到底為什麼要過來。
寵妃一病不起,天子便對下面的春獵,表現得興致缺缺。
雖說自己沒有伴駕前往上林獵場,可江晴晚還是完成了盛瑤讓自己做的事,拿自己病倒的事做例子,情真意切地勸說皇帝,講天有不測風雲,陛下定要珍重身體。還有不到兩個月就要邁上外出祭天的路途,這樣的要緊關頭,天子萬萬不能出事。
明徽帝大約真的把這話聽進去,整個春獵的過程裡,就只在前面兩天,象徵性地在眾人的環繞下獵了幾隻鹿。
圍場的安全大計自有旁人負責,楊洲縱然想插手,也找不到合適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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