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嗎？快睡吧，明天早還要去機場。”

“夠了？不……”

林暮爬起身，抬起雙手捧住了文曉的臉的湊近。文曉看著臉傻笑的林暮湊到自己面前，她那微張的雙唇帶著沒有散盡的酒氣，混著剛剛浴帶著的溼熱水汽讓文曉覺得不怎麼舒服。

“不夠……”林暮居臨的看著被自己壓在身的文曉，漸漸收起了傻笑。

她緩緩盯著文曉的臉緩緩低頭湊近文曉，就在文曉以為林暮近到快要吻上自己的時候，林暮停了自己的動作。

文曉受著對方灑在自己臉上的鼻息和那有些迷濛的眼神，隱隱察覺到了些什麼不太樣的情緒。

“不懂的，文曉……不懂。”林暮這次沒有躲避文曉的註釋，直直的看著文曉那雙讓她度到恐懼和心慌的眸子。

“我畢業了，以後要面對的這整個社會，我的前途、未來、人……這切，都不會容許我身邊站著的另半，是個有著跟我相同性別的人，懂嗎？”林暮苦笑聲眼睛裡似乎漫了許些水光，“他們會看不起我，排斥我，在背裡嘲笑，竊竊私語，指手畫腳……然後給我打上個‘同性戀’的標籤，我這輩子都會逃不過這個標記！”

文曉冷冷的看著林暮，也許是預料到了她心的想法，所以並沒有對她的說辭表現什麼意外的神。

林暮對別人的目光有多麼的在意文曉是再清楚不過的了，就算是到了這遙遠又陌的國外只要有第三個人在場，她都會小心翼翼不讓自己在別人看來有什麼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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