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松林臉上露諷刺，然後朝著葉嬛搖了搖頭，“是想殺你，畢竟個小孩子意外很容易。可是看到你肉嘟嘟小臉甜甜喊舅舅時候，真不了手。以為養著你，你會像忠犬般。沒想到你和你父親樣倔強，上了大學就脫離了鉗制，甚至連家都不回，最後還喜歡上個女人。不能讓切都毀了，要你還和小時候樣。”

“所以你殺了蓉蓉，是不是？”葉嬛上前把揪住程松林衣領，“你簡直不是人。”

“葉醫生你冷靜……”林曉敏上來拉走葉嬛，“小楓，你帶葉醫生去隔。”

程松林整了整被葉嬛拉歪衣領，不屑道：“也是她命該絕，誰讓顆心臟可以匹配人麼多，稍稍做了些手腳，顆心臟就成了嘉惠朋友女兒了。”

林曉敏不知道該如何來評價對夫妻，“把魏嘉惠帶進來。”

程松林沒有想到魏嘉惠會在s市，是什麼時候被轉移過來，身為她丈夫他卻不知道。

“程松林，你說是你毀了，還是毀了你？”魏嘉惠比想象更加冷靜，兀自問著程松林，就像平常夫妻對話樣。

程松林被魏嘉惠問題難住了，兩個人到底是誰毀了誰？也許從故事開始，就註定是個悲劇了。

個心狠，個手辣，大概是缺就不會有樣人間慘劇，林曉敏樣默默回答著魏嘉惠問題。

“人生若如初相見……”程松林嘆，“可惜，你先見到了葉子銘，大概悲劇就從時候就註定了。”

林曉敏沒能再聽進去他們夫妻其他話，也沒有必要在聽了，案子早已經水落石，等待兩個人必將是法律嚴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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