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都誤會了左曉夢，左曉夢知，而裝作知而已。想來她們也有些太輕看了左曉夢，既然知自己多重人格，她肯定也會對這方面事情有所瞭解，又怎麼可能會怎麼都懂呢。

“竇醫，既然你可以讓米楚楚消失，定也可以用同樣方法讓其他人格也消失，對嗎？”

“……”竇熙雅望著左曉夢，時間知該如何回話，她能告訴左曉夢，讓米楚楚消失，本她嗎？“我能。”

“竇醫……”

“曉夢。”竇熙雅打斷左曉夢話：“你知用這樣方式讓人格消失代表著什麼嗎？”

“我知。”左曉夢稍稍頓了頓，定：“人格暴力合，把多餘人格直接殺死。”

“……”竇熙雅倒氣，原來左曉夢什麼都知。

“竇醫，如果可以，我也想這麼，可最近發了太多事情，我想再這樣自欺欺人了，想再活在恐懼裡，我很害怕，害怕有天彥佳會消失，害怕有天會有我知人格跑來侵佔我活。竇醫，難你害怕嗎？你喜歡彥佳嗎？你怕彥佳會被其他人格殺死嗎？”

能怕嗎？她還時時刻刻提心吊膽，就怕有天莫彥佳再也會現。可，這並能成為她答應幫左曉夢暴力合人格理由。“曉夢，這方式治標治本，能把你多重人格症治，暴力合人格之後，很可能會發展其他問題來。”

“需要治，治了，彥佳也會見，我要樣。”

“……”

“竇醫，能能只留彥佳，把其他人都……殺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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