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上喝咖啡，左曉夢看眼邊上新的畫作就知這人大概又通宵了。她把買來的早餐放到茶上，隨問了句：“怎麼天你要吃很多東西嗎？”

白映涵瞟她眼，再看眼她帶來的東西，眼神裡透著明晃晃的嫌棄：“這兩人份？”

“三人份，還有的。”左曉夢放揹包，坐到白映涵身邊，拿起她給自己買的小籠包就往嘴裡了個，只不過還挺熱乎的小籠包並沒有給她帶來想像中的滿足，如同嚼蠟。

“莫彥佳天沒給你飯？”

真哪壺不開提哪壺，左曉夢失神地搖頭：“沒有。”

白映涵看左曉夢情緒不太對，手裡提著袋小籠包，只吃了個就握著包子開始走神，模樣跟小怨婦有得拼。還想多問兩句，瞥到於祉君現在樓梯，便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於祉君走到近前，見左曉夢副失神的模樣，似乎本沒有注意到她的現，便湊到左曉夢跟前跟她打招呼：“曉夢，早呀。”

正在發呆的左曉夢被突然現在眼前的人嚇，定睛看，於祉君。“於掌櫃，早……你怎麼在這兒？”

“昨天沒回去。”於祉君看眼桌上的東西，拿了個芝麻球，又拿了杯豆漿，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來。“曉夢有心事？想什麼想得這麼神？”

“沒有，有點沒睡醒。”左曉夢隨撒了個謊，收回神，看眼手裡的包子後又了個進嘴裡，整個小籠包進去，把嘴裡得鼓鼓曩曩的。

白映涵看眼左曉夢，什麼都沒說，拿了東西開始填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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