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裙上了馬車,“去報社。”
報社就在隔壁,一牆之隔。出門不管往左往右,連著兩個彎就到報社大門。馬車在南邊偏門停下,張月鹿入裡,沿著小道曲折向前。
張月鹿見書房銅將軍把關,移步去了版刻室。見她進來,孫夫子撫須而笑,孔老頭也對她點點頭。張襄看了她一眼,收拾起桌上的紙張,抱著出門。
對於張襄,張月鹿心中有些說不上來。若不是姐姐搬到隔壁住,遇到張襄。張月鹿怎麼也想不到,報社裡這個性格沉默,思想開明的少年才俊,居然是當年同村的那個張襄。
“夫子,你看看這個。”張月鹿將元和抄的手稿遞過去。
孫夫子看著笑道:“盧公對鹽茶法,頗有意見啊。”
“是啊,都想到利用瓊林報,引導輿論了。”張月鹿跟著笑道,“雖說弟子不必不如師,師不必賢於弟子。可畢竟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
孫夫子擱下手稿,撫須問道:“你前些日子,讓報道陳茶、次茶之害,早料到今日?”
張月鹿搖搖頭,她哪裡能未卜先知,不過是未雨綢繆。她點了火摺子,拿起手稿,譏諷道:“鹽茶兩項,養了多少世家豪門。這麼一動,他們能不急嗎?
每年國庫所得,八成以上是租庸調、戶稅、地稅、稅草、腳錢。而這些,多半出自尋常百姓之家。其中租庸調,佔國庫收益四成以上。不論土地、家產,皆安人丁收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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