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然後慌張無措的拿去身旁的包站起身子,對他一個勁的道歉後,留下了錢,匆匆離去。
“誒,錢給多了,等等!”
客人並沒有因為自己的呼喊而停下腳步,大門一陣風吹過,敲打著掛在入口處風鈴,清脆的海貝殼叮噹作響,老闆握著手裡的錢,望著出入口處的玻璃門笨拙地搖擺,直至停下,他有些意外。
那位客人哭了嗎?還是,他看錯了。
蘇夕還是走了,二十一點的時候,她說童童還有黍還在家裡等她回去,自己不能在外面待太晚,西棗依舊和平常一樣,起身道別,平靜而親善,她說路上小心。
可所有的平靜與親善都是一副套在她臉上的面具,當蘇夕的背影消失在咖啡館的門口,她終於偽裝不下去了,在與蘇夕交談的時間裡,西棗即使傷心,即使難過,她的眼睛都是乾燥的,像是乾涸的河床,她沒有哭的慾望,但為什麼只剩下自己一個人的時候,眼角的乾涸突然變成了溼潤,淚水毫無徵兆的滾落而至,沾溼了她的臉龐,哭花了她的妝容,她又一次落淚了,還是為了那個人。
西棗承認自己曾經是一個愛哭鬼,但那都是兒時的事情了,只要父母稍微吼一句,她的眼眶就會紅起來,或者,一個人在家的時候,只要父母歸家晚了,她趴在窗臺上看著樓下的沒有任何響動的車庫,任由淚花在在眼眶裡打轉,甚至有一次夜深人靜裡,西棗還躲在被窩裡偷偷的抹眼淚,身旁睡著的母親被她的動靜驚醒,便問她怎麼了,西棗還記得她哇地一聲大哭了,西棗說,如果以後媽媽去世了,她該怎麼辦?現在回想起來,西棗都覺得自己怎麼會這麼傻,在那麼小的年紀就開始擔憂以後的事情,以後,她也已經長大了,沒有什麼該怎麼辦,甚至她還會懷疑,某一天,當自己真正站母親的葬禮上的時候,她還會不會像兒時那樣痛聲哭泣。她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那個愛哭鬼了,一向多愁善感的她不知從時候開始變得冷淡,冷漠,不悲不喜,她學會把心事藏在心底,不再向外顯露,時間把她的身高拉長,也把她的眼淚收走了,她哭的次數越來越少,少到有一天,西棗終於發覺,原來眼淚,她已經不知道為何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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