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歷史，“然後呢？”

“然後薛老師接手了我們，他的幹勁也只持續了三年，現在雖然還是我們的指導老師，卻只是個掛名了。所以，從我這一屆開始，其實只有我們學生自己而已了。”

白詩惜這才記起當初招新時是有提到過薛老師的，但是他卻一次都沒來過，白詩惜到現在都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子。

“即使是沒有老師，我這個學期還是四處宣傳，尋找案源，所以這學期我們也還是接手了幾個案子。”

“嗯嗯”，白詩惜沒想到肖若言任隊長壓力這麼大，不禁後悔當初自己沒幫她。

“但是，現在國家釋出政策，不允許我們學生團體打官司，所以從這一屆開始，團隊極有可能要改變性質了。”我不願意讓你揹負“亡隊”的罵名。

白詩惜這才明白肖若言的意思。她自問沒有肖若言的能力，即使政策沒有改變也可能接手不到案子。

“那為什麼不解散算了？”白詩惜不太明白。

“我也想過，與其讓學弟學妹揹負，不如毀在我手裡……”

“我不是這個意思！”白詩惜見肖若言說出這種話，急忙打斷道。

“乖啦，我知道。”肖若言安慰某白道，“只是這個團隊承載了我們太多心血，實在是捨不得，何況現在沒有到要毀滅的時候。我知道薛黎還有幾個學弟學妹家是開律所的，團隊在他們手上的希望會大一點。”

“好了，我們不說這些了。”某白終於機智一回，牽著肖若言略顯冰冷的手，向前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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