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親人。”

“呵……關係很不錯。沒事，你去清洗牙齒吧，她自己咬著棉就行了，要等一會兒的。”

“也好。”她對沙穎輕聲說：“那沙沙就在這裡不要動，小天去去就來。”

“呵……你說話很有意思啊！”韓醫生看著藍天，一邊收拾自己的手術工具。

沙穎緩緩點頭，藍天用紙巾擦去沙穎額上的汗水：“已經沒事了，我會很快。”

另一邊藍圖在問醫生：“這怎麼到現在還動不了的？”

醫生說：“下面的這種智齒就是難拔一點，沒事，不要擔心，還沒有拔不了的牙呢。不行，我得歇會兒了，老韓！你快來幫我拔一會兒。”

“我這剛完事，你這還要難搞？”

“總是夾不住，這小姑娘也受累了。”

“醫生？會不會有其它問題？”藍圖又擔心地問。

“沒有其它問題，X光不也照了嗎，智齒總是挑戰我們牙醫，但是不要擔心，你這麼緊張小姑娘會更緊張。”

藍芳在葉玉手心裡寫字這招根本對葉玉已不管用，也許寫的話根本勾不起葉玉想知道的慾望，也許寫字的人也已不是葉玉心上的人，自十五分鐘以後，藍芳已攤不出葉玉緊張的手心來了，只能握著葉玉的手，陪著葉玉感受那一定會有的痛和恐懼，如此，葉玉越來越害怕，害怕得眼淚也流出來……鉗子在她嘴裡就像快要廢了她的嘴一樣，而她將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似乎牙齒與腦子裡的一根神經密不可分，每拔一次，這根神經就讓葉玉感覺到在拔她的骨頭拔她的腦袋……她太害怕，害怕得只想著要放棄了，藍芳不時地給葉玉擦那一陣一陣流出的淚水，可是這份安慰完全完全沒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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