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冷漠更殘忍。這世間最痛苦的事,不是我*你你不*我,而是……你*過我,卻不再*了,再也不*了。
花晚晴沒有再說話,而是低著頭徑自起身、出門。
“白痴!”秋寫意看著已經漸漸消失在走廊盡頭的花晚晴的身影,對我大罵了一句。
是的,我白痴。這一次我承認。
或許,如果沒有我今晚自作聰明的點破,兩個人會一直這樣相安無事,假裝美好。其實有時候假裝美好沒什麼不好,我相信秋寫意多少還是對花晚晴有感情的,既然她說喜歡女人但不再是花晚晴,而我在她身邊也沒有看見過別的女人,可見她跟自己想*的人並未在一起。而花晚晴,顯然一直鍾情著秋寫意。那麼,她們互相慰藉,秋寫意不去刻意想自己還*著誰,花晚晴就當作自己秋寫意依然是*著自己,不是挺好麼?
世間已經如此艱難,有些假象,又何必要拆穿?
我搖頭,苦笑。攤手:“對不起。”
關於感情的推測,這一次,我失手了。
秋寫意沉默地看著我,眼神很深很深,彷彿藏著太多的內容。然而,最終,她嘴動了動,只吐出兩個字:“白痴。”
我知道我白痴。先前她已經說過一次了。
至於這一個白痴,是前面那個的重複,還是有新的內容?我不敢想。
1、44胡不歸
秋寫意的詞如約而出。
花晚晴和帶過來的“花期”戲班的幾個扛鼎樂師連夜練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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