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轉唱孤絕。
一曲,在她的手下演繹到絕倫。
最後,花蕊夫人一邊題詩一邊吟誦:
君在城頭、豎降旗,
妾在深宮、哪得知?
十四萬人——齊解甲,
竟無一個——是男兒……
簾幕緩緩閉合。
臺下爆發出驚天動地的掌聲。
有人已經站起大喊:“十四萬人齊解甲,竟無一個是男兒啊!”
有的人已經開始抹眼淚。
有的人搖頭嘆息,蹣跚著離去。
有的人望天沉思,一臉肅穆。
而更多的,握著拳頭、目眥欲裂的年輕人。
……
我知道,此刻,他們心中想的,都是同一件事:當今皇上對倭寇不敢抵抗,一再退讓,如今只能用自己的女兒——我國的唯一公主,去向鄰國糟老頭子的國君乞和。這,與這戲中情景詩詞,豈非一般無二?
我在戲臺後偷看下面的反應,知道我們的計劃成功了。
而那邊廂,秋寫意卻不以為意,只無聊地為花晚晴卸妝。
我笑:“你似乎對我們的成功很有信心啊。”
“廢話。我們聯手,能不成功麼?”她一邊解著花晚晴的盤發,一邊說。
我撇嘴玩笑:“果然對你家花老闆有信心啊。”
“錯。”她手中不停,口中卻十分認真,“你想的計劃,就從來沒有失敗過。我是對你有信心。”
“篤篤”幾聲,花晚晴手中的胭脂盒失手打翻,落到地上,滾了個旋兒。
而她的臉色,許是剛卸完妝的緣故,蒼白如紙。
又五日。
這日沒有人來長安街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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