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理不順,他那個少言語、心事重的就更理不順了!
本來我想找個合適的時機,把我和他之間的那層窗戶紙捅破,面對面地攤牌,把我兩年前就對他存了的不良心思說出來,再逼著他老實交待給我後脖頸上種的那個靈咒究竟是不是同心咒。
但是現在我越來越看不明白他的行為了,再加上他的心魔時常作祟,搞得我不敢輕易地去捅窗戶紙,萬一沒捅好將他嚇到了,那以後再想解開他的心結,可就徹底沒戲了。
思索再三,我只得再忍!
美男就在身邊,看得到、摸得到,卻抱不到、親不到,這滋味可難受死了!
我的傷終於康復了一大半,待到臘月底之時已經可以行走自如了,但是還不能走太遠的路。
月初痕用我畫畫賺來的銀子從不遠的村子裡買來一頭毛驢,說是給我當代步坐騎。
我高興極了,雖然這頭毛驢灰不出溜的,個頭也不大,一點威風都沒有。比起我的小紅棗差遠了,但是在這樣的偏僻之地能有這麼一頭坐騎,那種欣喜程度絕不亞於在鄉下種地的農民伯伯買回一輛拖拉機時的激動心情!
我摟著毛驢的脖子,用手撥弄著它脖子上的紅繩和鈴鐺。“初痕,我們給毛驢取個名字吧!”
“嗯。”
惜字如金的月大美男對於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一向只回給我一個“嗯”字的。
“那你說叫什麼好呢?”
“隨你。”
“……那我想想。它生在南疆,就該有個南疆的名字,就叫……灰太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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