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免動心。“請問,跟我一起的朋友在哪裡?”柯嵐控制了一下驚訝的情緒問道。看到柯嵐睜開眼睛,還說了話,這個漂亮的人兒一下子撲到她的身上,哭了起來,淚水很快就打溼了她胸前的衣服。“相公,你醒了,你終於醒了,之前一個人我好害怕,還以為…還以為…”話沒說又繼續哭了起來。柯藍被哭的莫名奇妙,伸手推了推趴在身上的人,“咳咳,你先別哭啊,我問你,你是誰啊,我現在在哪裡啊?”那人聞言直起身來,不解的看著她,又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淚又不聽話的從眼角流了下來。她還真是能哭啊,柯藍煩悶的閉上了眼睛,可是又不得不承認她哭起來還真是讓人心疼呢。可是現在怎麼辦,楠去哪裡了,難不成一撞變另一個人了,不可能,即使是瞎編也不會有這樣的事情,還是得從眼前這位美女入手。柯藍在心中這樣思索著,再度睜開眼睛,伸手握住那人的手,拿出她一貫的溫柔語氣說:“你先別哭了,好不好?”她聽話的點點頭,又順從的擦了擦眼角和臉上的淚。“麻煩你扶我坐起來,好不好?”柯藍覺得這樣躺著說話實在是不舒服。那人趕忙伸手很費力的把柯藍扶坐起來,幸好旁邊有顆大樹。在她的幫助下,柯嵐終於靠著樹坐穩了,這下才能夠仔細的端詳眼前的人,觀察周圍的環境。眼前的那個人穿著一身紅色的衣服,看著好像新娘子呢。是的,是新娘禮服,柯嵐在心中這樣肯定的想,因為古裝劇的新娘子都是這樣打扮的。難道是在拍戲啊,柯藍馬上想到這一種可能,可是放眼望去,四周除了草啊,樹啊,山崖峭壁之外,就只有這個“新娘子”和自己。看向自己,她才發現自己出門前穿的衣服已經不見了,綁在腰上的腰包也沒了蹤影,難道這一撞車把自己的衣服撞的面目全非了?可是仔細看看,雖然這身衣服破了一些地方,沾了些泥土,但是還是看得出它的樣子的,明顯的一件淺灰色的長袍啊。柯藍實在是想不明白,也看不出任何端倪,只好開口問道:“這位妹妹(應該可以叫妹妹的奧,柯藍在腦海裡考慮著),你叫什麼名字啊?”柯嵐這邊才剛開口提了一個問題,那邊“新娘子”眼看又要留下眼淚(柯嵐簡直被打敗了,女人真的是水做的啊!)。只聽她抽抽搭搭的說:“相公,你到底怎麼了,不記得憶兒了,我是憶兒啊,張憶兒,你的憶兒啊。”“張憶兒,憶兒……”柯嵐嘴裡重複著,彷彿在哪裡聽過這個名字,再仔細看看這張梨花帶雨的小臉兒,好似也有些眼熟。可是就是想不起來在那裡見過,柯藍只覺得頭有些疼,不禁抬起手揉了揉太陽穴,臉上現出痛苦的神色。那個自稱張憶兒的姑娘,連忙傾身給過來,用她的芊芊玉指幫柯嵐輕輕的揉著。柯嵐雖有點吃驚,吃驚於她對自己的關切,但是她感到很舒服,很享受。她睜開眼對張憶兒報以感激的微笑,嘴裡很自然地說道:“謝謝你,張姑娘。”不過話一出口柯嵐就覺得彆扭,尤其是那聲“張姑娘”,自己平時可不是這樣稱呼別人的,現代人好像也不會這樣稱呼的。張憶兒聽了,更是身子一震,眼淚又在眼睛裡打轉了。“怎麼這樣生分呢,以前你可不會這樣的,相公……”張憶兒的聲音有點幽怨,更是怯生生的,尤其是那聲“相公”,聲音低得跟蚊子一樣,還是一隻垂死掙扎的蚊子。柯嵐真得看不下去了,那雙漆黑的眸子,如黑暗的幽靈,那悽悽的眼神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彷彿要將她的靈魂抽走一般。“很抱歉,我真的不記得在哪裡見過你了,我們很熟嗎?”柯藍小心又小聲的問。“熟嗎?還用說嗎,很熟,熟到比對自己都還熟悉呢。”說著,見她眼睛一亮,重重的點了一下頭,話鋒一轉,“是了,相公肯定是摔下來的時候,傷著頭了,才會失憶的,不然怎麼會不記得憶兒了呢。”她像是說給柯藍聽,更像是說給自己聽,帶著一臉的關心,就自顧自的幫柯嵐檢查身體,從頭到腳,這裡摸摸,那裡捏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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