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上，蕭二少爺回來了。”阿火的聲音傳來，“蕭天菡的親事定了。”

“那個女人如何？”蕭瑾冷淡的回答一如既往。

“南菱兒還是瘋瘋癲癲。”阿火有些猶豫，到底還是閉嘴了。

“三堂哥怎麼了？”蕭瑾臨帖的節奏一點也沒有改變，“衍兒那邊隨她去吧。”

“趙王主朝政，前燕王舊屬多有不滿，刺殺中誤傷了蕭三少爺。”阿火想了想，並沒有加上自己的看法。

蕭瑾的筆尖一頓，一滴墨汁落在了潔白的宣紙上：“清皇也是個記仇的。算了，南家的人，哪個不是小心眼兒的。”

主上是在說自己？還是少主？阿火自行想象中。

“表姐一直在看摺子？”蕭瑾伸手拿起右邊的紙片，在手裡用力地握了握，“路敏文又在打皇族的主意。”

“清洛的形勢有些詭異。趙王放權到六部，清皇竟然沒有任何反應。”阿火道，“還有順易侯的那位夫人，姓墨。”

“墨？雲錦堂姐怎麼說？”將筆擱下，蕭瑾端起了茶杯，輕輕撥開了茶葉。

“屬下不知道。”阿火低頭。

聽到這樣的回答，蕭瑾感到一絲不安，接著問道：“墨家少爺回來了沒有？”

“還在那些小國裡遊蕩。”阿火微微鬆了一口氣。

“你回去吧。”蕭瑾不以為意地道。

……

蕭瑜抬頭看著天空，眸子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忍耐是有限度的。蕭瑜從不認為她是聖人，被人打了左臉還要淡定的伸出右臉。殺戮已經沉睡了太久，久到遺忘都成了奢侈。但這並不意味著失去。在蕭瑜身上，殺戮是與生俱來的本能，只要活著，就不會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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