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不會殺你，永遠。”蕭瑾的眼中幽暗更深了一分，“唯一一次，我沒有殺你，從那以後，再也不會。”

蕭瑜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顫，強作鎮定地說道：“除了長姐，還有誰知道，我的父親？”

“鳳凰。她是你父親為了母親選定的軒轅城下一任城主。如果母親永遠也不肯原諒你父親的話。”蕭瑾毫不在意地道，“能讓南家戰戰兢兢的只有軒轅城。母親的身份並不難查證。只是，這對你……”

“夠了！查就查吧！再壞的結果也與長姐無關。”蕭瑜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蕭瑾就起身要走。蕭瑜鬼使神差地輕聲道：“你會因此放棄我嗎？阿瑾。”

蕭瑾的身影行雲流水般消失在夜色中。

回過神的蕭瑜回憶起自己剛才的話，又出了一身冷汗，暗自慶幸蕭瑾沒有聽見。她不知道的是，蕭瑾那天一直對著天空發呆。

“她是蕭子鈺也好，是軒轅後人也好。我蕭瑾認定了她，這一生就絕對不會放手。哪怕是，傾盡天下。”——

……

清洛新帝的登基典禮，蕭瑜沒有去參加。蕭瑾也只是讓阿土和阿火分別代表蕭瑜和自己送去了賀禮。

澹臺靖昀將年號定為景泰，北辰少淩的年號卻沒有公佈。第二年，將會是新帝的元年。那兩位太上皇都已經時日無多。

這已經不是他們的時代，儘管他們仍舊影響著未來。

墨雲燁的臉上是嚴肅和認真：“我，很快就能把她娶回家慢慢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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