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別走，等等我。”明悅趕緊跟上，心裡有點打鼓，亦步亦趨地踩著樓錦的腳印走。冬天的鄉下田裡荒著，土地裡除了一些疏菜還散發著綠色，其他的則大多露出紅色的土地來。

樓錦往前走著，她的前方是一顆仍然綠色的樹，再前是一大篷的竹林，竹林再那邊是白色的天空，很遠很乾淨。四周的空氣裡還混合著一些泥土的氣息，這讓明悅覺得親切。

她有點遲疑地伸手去勾勾樓錦的小指頭，發現沒有被放開，她看著樓錦，樓錦看著天。

“那個，其實，我是想問，你，”明悅又臉紅了，但還是擔心地問出口：“你還好吧？要不我們回去吧。走著會累的。”

樓錦聽著，站住腳，想了許久，才明白明悅的意思。她是在擔心她的身體？因為昨晚的事？樓錦回過味來，淡然地看明悅一眼，平靜地說：“沒事，走吧。”

“哦。”明悅覺得自己像犯了錯的孩子，有點低沉。

“不用擔心，我怎麼也是跆拳道高手。”樓錦走出去兩步，又解釋了一句，只是這次她自己也覺得耳朵莫名地有點熱。

“哦。”明悅依舊有點低沉地回答。

兩人一路沿著山間的小徑穿梭在田野中，景色大致都是一樣的，除了腳下的紅土便是土裡的青蔬。樓錦走到一處山丘頂上，極目遠眺，入目處都是清亮的水澤和起伏的山丘。

明悅被一棵樹吸引了眼球，那棵樹上光溜溜的沒了葉子，卻站了一排排的白鶴。遠遠看去，像是開上了白色的花朵。很美，很白，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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