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話說的殊為不智,簡直如火上澆油一般,激得他更為光火,立刻便道:“那朕就成全你!”
“朕此生最大的錯誤就是娶了你!”
“你既然想走,那就給朕滾得遠遠的,朕再也不要見你!最好生不同室、死不同穴!天上黃泉、永不相見!”
第二天,我便帶著琮兒和姨母一道,坐上了前往鄴城的馬車。
可奇怪的是,眼看前世的“我”坐在車中離洛陽皇城越來越遠,而飄在半空中我的那抹離魂卻沒有隨著那輛遠去的馬車一道離去,而是仍舊飄在衛恆身邊,看著前一天剛說過一堆狠話的他孤獨地立在皇城最高的城門樓上,目送著那輛前往鄴城的馬車越行越遠,直至再也看不見。
當那輛馬車徹底消失不見時,我看見他一手撐在城牆上,一手捂胸,撕心裂肺地咳了許久,像是要把肺都給咳出來。
咳到後來,他以袖掩口,當他把袖子從口邊拿開時,我看到那上面有一抹殷紅的血跡。
自我走後,他比往常更為暴躁易怒,無論是在前朝還是在後宮,任是朝臣和妃嬪們再是小心翼翼,在他面前也仍是動輒得咎。
他每晚喝的酒也比從前更多,只是換了個地方,不再在他的寢殿九龍殿將自己灌得大醉,而是跑到了我前世的寢宮昭陽殿,一壺接一壺不停地往口中倒。
喝得大醉之後,便合衣躺倒在我睡過的那張床榻上,呢喃自語,訴說他的悔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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