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身體向前傾，朝小姑娘眨了眨眼睛。

“可以嗎？”桃樂絲有點不敢相信。

此時，桌上的兩個男人已經開始就年齡問題互懟，盧瑟吐槽布魯斯·韋恩年紀大了，今後只能在相親的路上越走越遠，被戳了肺管子的韋恩則攻擊盧瑟年紀輕輕就掉頭髮。

“哦？今天上午10點的會議韋恩先生遲到了足足半個小時。怎麼？昨晚沒休息好？”盧瑟不愧他地頭蛇的名號，早就對眾人的行蹤瞭如指掌。“可我怎麼記得韋恩先生昨晚9點就回房間了呢？”中間間隔了整整13個小時，“看來韋恩先生是年紀大了，居然要睡這麼久才夠。”

“哼”，因為年長兩歲而被盧瑟攻擊為年齡大了的布魯斯·韋恩冷笑一聲，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襯衫和領帶。

“一看你就沒有性生活！”

……

……

……

蝙蝠俠最後這句話可不是小聲說的。

餐廳裡寂靜了三秒鐘，緊接著，爆發了海嘯式的影響。

被吐槽為沒有性生活的萊克斯·盧瑟似乎沒想到布魯斯·韋恩會對他進行如此卑劣的人生攻擊（對，這已經不是人身攻擊了！），呆坐在當場。而語出驚人的蝙蝠俠同學站立在原地，同樣不知所措。

桌子下面，從袖子裡拿出一截東西的戴安娜深藏功與名地從蝙蝠俠的方向收回手，朝同桌的兩個女孩兒笑笑，不語。但是東西又探出一截，戳到了戴安娜斜對面的萊克斯·盧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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