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她想也不想就衝過去,渾身上下都是一股要他殺人償命的氣勢,嚇得保安老大叔邁著老寒腿連忙趕上來,餘喬卻已經衝到溫思崇跟前與他面對面。
旁觀的人大多數以為她一上前就要給溫思崇兩記響亮耳光,或是拿出刀來讓他血濺三尺。
但她只是紅著眼瞪著他,即使氣得渾身發抖也沒碰溫思崇一下。
隔了很久,溫思崇才聽見餘喬咬緊牙質問:“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毀了他?”
溫思崇笑了,“我只是依照我所蒐集的資料寫文章,至於是真是假,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他做得出來就不要怕人說,捧了警察這碗飯就要學會接受批評。”
“讓網友隨便說兩句就崩潰?也太玻璃心了。”
“又不是我把文章端到你面前逼你看的?我寫兩句針砭時事的話,也犯罪?”
他輕描淡寫把自己摘清,彷彿一切都是陳繼川咎由自取,怪就要怪他們自己玻璃心,承受不來。
這套理實在偉大而萬能論可適用於所有隨口傷人的行為,併為他們的單邊“自由主義”搖旗吶喊。
餘喬氣得幾乎失去理智,她只是不斷地重複著,“你為什麼要這樣?你怎麼可以這樣?”
可憐,她大約是世上最懦弱無力的反抗者。
溫思崇輕蔑地瞟她一眼,“我為什麼不可以這樣?拿筆寫字是我的權利。”
“誰給你汙衊人的權利?”
“我汙衊他了嗎?不好意思我搜集到的口證就是這樣,每一段我都保留了錄音,你要是不信,我放給你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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