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不經心地看著那張漂亮的臉蛋,憂鬱只是眼睛的輪廓,她專注地眺望著別人的幸福。
初見,溫冬逸認為,她美得是彷彿骨子裡有一片豐沛的冰河,你逗弄一下,冰上裂出了花,底下的河水依舊不會有波瀾。然而,那個隆冬的清晨,她站在那兒買早餐,就像淡暖的日光,冷的只是天氣,他恍然醒悟,沒有哪個大活人,身上淌得血不是熱乎的,所以她會哭,會心碎,眼淚都是滾燙的。
視線落到她素白的手背上,那裡結著一小塊暗紅的疤,溫冬逸微微皺眉,“手怎麼了?”
聞言,梁霜影下意識地抬手瞧了眼,沒甚所謂的說,“燙的。”她對廚藝一竅不通,前兩日在家不死心又嘗試了一次,結果被油花濺到,起了個泡。
他沒再說話。
香檳一開,花瓣一噴,在掌聲之中,白天的儀式算告一段落。大部分的賓客準備回酒店休息,晚上六點還有一場婚宴。
霜影是搭乘度假區遊覽車來的,這會兒跟溫冬逸坐私家車回去,由於司機李鶴軒還在跟新人合影的地方,被人纏住脫不開身,所以後座的他們,沉默以對。
他們之間的關係,不算亂得無法整理,但計較起來又是針尖麥芒,體諒她不想用以卵擊石形容。而她要的是「一時」,因此,不如不提。
坐得近,梁霜影輕輕擺動膝蓋,撞了下他的腿。
溫冬逸轉過頭來,俊美的眼眉捎帶疑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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