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菜搖頭:“衣服。”
燕重歡無法,只得替她穿上外套。秦菜下樓的時候,白河坐在沙發上。她走的樓梯,一步一步,轉過金色的樓廊梯角。白河抬起頭,彷彿第一次這般細緻地打量她。她長高了許多,黑色連帽的衣袍長長曳地,白色的短髮零零碎碎隱隱可見。
“師父一向可好?”她在白河旁邊的單人沙發上坐下來,語氣風清雲淡。她的面板異常地白,笑容清淺,唯有那身黑袍流淌於光可鑑人的地面,濃烈得如同他眼中的悲哀。
“上次你對師父說過的話,還算不算?”他沒有理會秦菜的寒暄,直奔主題。秦菜親自替他斟茶,燕重歡還是擔心白河對秦菜不利,周圍佈滿了人間的玄術師。秦菜聲音輕快,是一直以來對他說話的語調:“我對師父說過很多話,師父是指哪一句呢?”
她遞了茶盞過來,白河在看她的手。那一雙手沒有了以前的老繭,變得柔嫩光潔,誰能看清上面的血腥?
“你說過,如果為師願承繼尊主之位,你必鼎力相助!”他加重語氣,賙濟昌的話再度迴響:“白河,我完全可以不作尊主,但是玄門絕不能由這個人執掌!”
眼前秦菜依舊笑意盈盈,黑袍更襯出其冰肌玉骨,彷彿那薄霧遮掩下,即將綻露驚世的容華。有那麼一刻,白河覺得心驚。秦菜素手煮茶,嫋嫋清煙映襯著她的手,美得虛無飄渺:“如果我說已經不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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