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變成了什麼,至少我自己知道。真正可怕的是你變成了什麼,你自己卻不知道。白河,你生性懦弱,膽小如鼠。喜歡月莧你不敢說,不滿秩序你不敢說,想保護月莧你不敢做,最後連保護你自己的嫡傳弟子都只能像條可憐蟲一樣求助呂裂石!和你相比,我頂多可惡,而你則是可悲。像你這麼一個可悲可憐的人,有什麼資格指責我?”
白河雙手緊握成拳,秦菜的表情非常淡然,只有她坦然,白河才會好受些:“判官長,我與故人有事要談,你退下。”
這完全是向下屬下達命令的意思,白芨好不容易戳到白河痛處,哪裡肯走:“我說得不對嗎?這樣窩襄的師父,我也是平生僅見。”
秦菜聲音非常冷淡,輕聲道:“退下。”
白芨微怔,轉頭看她。那時候,那個二十如許的女孩眼裡透出一股近乎漠然的殺意,冰冷如刀鋒。如今情勢之下,真的激怒秦菜,對他並無益處。他知道,也不是個會為了一時之氣衝動失控的人,所以當下沒有再說話。
秦菜一直淺淺微笑著,望定白河的眼也是柔和如初:“這是我自己的選擇師父,我很好,一直很好。師叔這個人呢,不論相貌、修為都是人中難覓的。我和他在一起,本就是情理之中的事,不是嗎?”
白河不相信,他雖顧慮甚多,然絕不愚昧。不論白芨還是秦菜,他都知之甚深。再者,白芨本就是長者,晚輩即使有不當念想,他也當予以教導糾正,豈能順水推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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