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饒舌,留下兩個心腹監視他,自己倒是回去了。
待諸高管都隨呂裂石離開,八樓終於重新恢復了寧靜。秦菜去浴室洗澡,呂涼薄什麼話也沒說,站在門外等。
秦菜惡狠狠地將身上搓洗了一通,穿著睡衣出來。呂涼薄就安靜站在門外。秦菜鳥兒一般投到他懷裡,他只是安靜地擁抱她。
她的眼淚菸頭一般燙在他心上,可他只是個瞎子,什麼都做不了。
秦菜哭累了,她不是個愛哭的姑娘,只是靠在心上人肩頭的女孩總是特別脆弱,眼淚也特別多。
呂涼薄至始至終一句話沒說。
秦菜牽著他的探路棍,把他引向一個地方。呂涼薄伸出手,摸到柔軟的床墊。秦菜扶著他坐在床邊,他摸索著替她掀開被子,終於說了一句話:“睡吧。”
秦菜握住他的手:“我想讓你陪我。”
呂涼薄點頭:“我一直陪你。”
但是一個瞎子卻在那一夜改變了看相算命、自食其立的理想。
“五年之後,我一定能夠保護你。”
第二天早上,呂涼薄已經走了,秦菜還沒起床,外面有人敲門。
她如今終於警惕了一些:“誰?”
外面是那個令她不適的聲音:“先知大人,是我。”秦菜如何肯放他進來,正要說話,外面突然響起另一個聲音:“四姐!!”
是五弟秦小貴!
秦菜來這裡快三個月了,第一次聽到家裡人的聲音,如何不激動。她急忙拉開門,秦小貴穿著一套嶄新的運動服,腳上也穿著新球鞋,腕上還戴著一塊看起來絕不廉價的腕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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