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那麼多天才?更多的不過是平凡人。為人師表卻這樣一副遺憾的口吻,好像不是天才就有罪一樣。這些人難道都沒學過教育心理學嗎?這樣打擊一個小孩子,孩子們留下心理陰影甚至自暴自棄怎麼辦?
好在顧桓如今的心理是成年人,對此不過一曬。
顧桓提起筆,寫下了兩個字“科舉”。這字崢嶸鋒銳、意氣風發,是屬於顧桓的字,如他的人一般。
這是他整理好記憶後,立下的第一個志向。
誠然,作為國公府的公子,他就算讀書不成,也不算什麼大事,如他的三叔、四叔一般,捐個功名,補個外地小官,背靠國公府的大樹,也能慢慢升上來,他的四叔不過三十五六歲,前不久升了從五品的甘南州知州,比許多進士出身的寒門子弟升遷都快。
就是不做官,如後廊上依附而居的族人一樣,討好嫡支,打理族中庶務,也比尋常官員進項高,一位正七品的縣令,主政一方,月俸七石五斗糧米,摺合1370斤米左右,按照顧桓前世的米價,月薪約人民幣五千元左右,夠做什麼呢?
就是國公府的門房,每月得的孝敬都不止這個數,更別說那些大管事。
族中很多人都是這麼想的,看不起那些“窮官兒”。
顧桓當然不會這麼想,“萬般皆小品,唯有讀書高”,在這個時期,沒有比科舉更能改變命運的渠道了,“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只有科舉進士,將來才能有立身之本,才能不依託國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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