蔑一笑：“果然是這幅德行。你以為我只有人證，沒有物證嗎？”經過評標會的那次，他深刻地知道背後動手腳的人不好對付，所以表面上若無其事，實際派人收集各種證據，就等狐狸毫無防備之下露出尾巴了。

言淡再拿出一頁紙，“經過對文勇手機熱點的追蹤，我們查到正是將監控影片放到網上的IP。”

林於恩：“無論是給萬海洩露資訊，還是將監控影片放到網上，兩件事都是你做的，你抵不了賴。”

文勇一臉無辜，依舊不承認：“董事長、副董事長，我一個人為碧城效力十幾年的老人，無論是給萬海洩露資訊，還是將副董事長與言淡先生吵架的影片放到網上，對我都沒有好處，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再說，我平時工作的時候，手機就隨手一放，很可能別人用過，不能因為手機是我的，就認定我是始作俑者啊……”

理由雖然牽強，但也不是沒有可能，再加上文勇低聲下氣、言辭陳懇，現場不少人都被他繞了進去，竟然覺得他說得有道理。

先前一直沉默的沈碧沉清咳兩聲，終於發話了。“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答案得問你自己。或許，我可以提供一點參考答案。”

不說則已，一說驚人。沈碧沉示意陳雲，陳雲也拿出一份資料。

沈碧沉：“若是沒記錯，我們這次最先想用的網路維護供應商是你找來的。陳雲找人調查過了，那家公司的大股東在海外轉了好幾層，但的確是萬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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