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發洩自己心中的不滿。

季佳晴的力道很大，清脆的嗓音連臺下的觀眾都聽到了，惹得眾人都忍不住小聲唏噓。

“這個戲劇班的學生就是這樣，演戲都愛較真。”校長看得熱血澎湃，忍不住低聲湊過來對姜宋之交談。

姜宋之像是對這個話劇頗有興趣，那雙眸子一直注視著臺上的那群人。

臉上火辣的疼痛讓季錦瑟有一瞬間怔愣，這個扇耳光的劇情是季佳晴後來要求加上去的，上臺前指導老師特地說明不用真打，借位就可以。

季錦瑟捂著臉頰，看著季佳晴得逞的笑，顯然她並非不懂什麼叫借位。

季錦瑟的眼底暈染了一絲怒意，頭頂的燈光正好落在她眼裡，閃爍的光亮竟錯生幾分楚楚可憐的樣子。

話劇演完，所有參演者要在落幕的時候上臺致謝，季佳晴作為女一號最先一個上臺，其次是季錦瑟。

季錦瑟看著前面穿著長裙的季佳晴，心生一計，那雙靈動明亮的大眼裡閃動著狡黠的光芒。

她一腳踩住季佳晴的裙襬，走在前面的季佳晴一時沒注意，整個人沒站穩，直接面朝大地摔倒在舞臺上，趴著的樣子太過滑稽，身後好幾個同學都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來。

“季錦瑟！”季佳晴惱羞成怒，抬頭惡狠狠地瞪她。

季錦瑟從來都不認為自己是溫順的姑娘，童年那段不堪回首的經歷讓她知道，逆來順受從來都不會得到苦盡甘來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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