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還輕輕地捏了捏。

蘇善鏡一驚，正要抽回來就聽見肖施還嘆息說道：你的手好暖。

和肖施還還是用凌飛景的身體時候說的話一樣，蘇善鏡動了動手指，猶豫了片刻還是沒有把手抽回來。

兩個人並肩走在一起，誰也沒有再說話，白霧縹緲房屋在其中若隱若現，如果不是蘇善鏡知道這些白霧裡面有著什麼東西存在，一定會被這種難得一見的景象所吸引，可惜。

牽住他的手冰冷入骨甚至有些冷硬，絲毫沒有半點活人的觸感，不過肖施還現在所附身的身體應該確實是已經死亡了，就是不知道他的死亡是什麼原因造成的了。

而肖施還所表現出來的一切行為並不是不分是非的鬼魂，反而極具有人性，不像是那些電影電視裡濫殺無辜的厲鬼。

周圍的景色隨著兩人的前進不斷變化，蘇善鏡發現白霧之中出現了一些類似花叢的東西，甚至還看見了亭角。

漂亮嗎？肖施還突然開口。

蘇善鏡搖搖頭：白霧太厚，只看到了一點而已。

這個不難。肖施還微微一笑，伸手撥了撥，那些白霧頓時散開，露出了其中真正的景色來。

漂亮的花叢，倚岸而坐的古亭，黑色的蝴蝶在空中優雅飛舞。

一隻蝴蝶飛到了蘇善鏡面前，落在他的肩頭，然後慢慢從翅膀化成了黑色的光粉，消失在了空氣之中。

蘇善鏡看著眼前的景象，問道：這是哪裡？

我的府邸，肖施還說道：不過不能給你看太多，他揮手讓白霧積聚，給你看一點就已經是極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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