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讓真金痛恨的,就是他拿大宋完全沒有任何的辦法。
嘆息過後,他對耶律鑄道:“不過還是派人到高麗去,讓高麗國主做好應戰準備吧!朕不擔保宋國不會去進攻他們。”
“老臣遵旨。”
耶律鑄臉色頗為凝重地拱手領旨。
真金很是有些苦悶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那你們都下去吧……”桑哥抬頭,“皇上,那中路的事……”真金不耐煩地擺擺手道:“就依著耶律愛卿的辦,讓元屋企儲存實力即可。
朕不管他跑到那,不能把朕的家底子給打光了。”
一眾輔國大臣陸續緩緩走將出去。
他們都明白真金的想法,沒必要再多問。
真金想要儲存實力,在這種情況下是無奈之下的辦法。
大宋是虎,不將其驅退,便只有被這隻猛虎連肉帶骨頭啃下去的結果。
但草原藩國也好不到哪裡去。
真金可不會天真到認為那些草原藩國的國主們會和他講什麼血脈親情。
如果真這樣,當初草原上出來的英雄們也不會四分五裂。
越是身居高位,往往就越是明白人情的淡薄。
在利益面前,在霸位面前,莫說是血脈親戚,就是父子相殘的,未必少見?
草原藩國是條狼。
他真金在驅狼退虎的同時,是必須要防備著狼的。
不然等到老虎被打走,狼轉頭就能將他給吞了。
只有自己的實力才是最靠得住的。
這點,真金想得清楚。
那些個個都狡猾到頭髮絲都是空心的輔國大臣們,也都能想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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