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打破的，是明蘭，也是一個宮女。”李沐瀾苦惱地盯著碎片，好像繼續看下去它們自己就會長好似的。

曹得諾一聽就明白了：“哦，原來你是想收買人心啊。這可就難嘍。”

“收買人心”李沐瀾想了一下，說道：“師傅，您是誤會了。我只想幫明蘭留下性命。太子妃娘娘不好惹，得罪了就是死啊。”

“可你這是明知不能為而為之。”曹得諾給自己倒水喝：“聽過覆水難收吧”他刻意倒掉了一杯水。

李沐瀾說：“我知道啊，可我就是忍不住嘛。我見不得她流眼淚，頭腦一發熱就答應幫她了。況且，她惹事也就是萬慧宮惹事，我身為主事宮女，理應承擔後果啊。”

“聽你這麼說，還真是有點主事宮女的做派。”曹諾諾坐下，說道：“好，讓師傅看看，幫你參詳參詳。”他拿起碎片看著：“太慘了，太慘了。”

“就是說嘛，一大片完整的都找不到。”李沐瀾接腔。

“我不是說這些碎片太慘，我是說這宮女要慘了。”曹得諾說道：“宮裡的都是寶物，你看這些紋理和質地，那都是上佳的瓷器啊。只可惜，被宮女給打爛了。現在可好，你攬下了一個燙手山芋呀。”

李沐瀾更加緊張：“那現在怎麼辦總不至於讓我拿回去對她說：對不起，明蘭，我幫不了你，我要看著你死。”

曹得諾呵呵笑了笑，說道：“法子呢不是沒有，只是要看你的運氣了。這覆水難收不好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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