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賦予某力量權利，就說神完全可以再度現，只不過形式問題。”

“形式問題？”趙棗兒沒懂。

“人信仰可以創造神，很多方土神、山神就最好證明，還有上古神經歷迴轉世重新獲得神力，另形式。”

“就好比？”

莊祁怔，搖了搖頭，“不，我很早以前，就墮仙了。”

“仙和神又有什麼區別呢？”

莊祁聳聳肩，“不同族不同叫法罷了。”

“有玉皇大帝嗎？”趙棗兒好奇心徹底被激發了。

“有，但天界也像人界，有森嚴等級制度，玉皇大帝我沒有見過，在我得個時候，我和天帝關係很不好……”

“為什麼？”

“我們同父異母兄弟。”

“……”趙棗兒嘴張成“O”字型，“我真聽說了很了不得事啊。”

大抵覺得趙棗兒幅神態很可，莊祁忍不住摸了摸趙棗兒頭髮，又揉了揉她發。

“總之，冥界還在運作，直到不能運作了，球被各靈死魂擠爆，世界才會真消亡，但距離天，還有很久。”

趙棗兒頭，腦袋裡還滿了各問題，諸如靈又如何誕，神能夠活多久之類，但容不得她再問，他們已經走到了結界盡頭。

“陸酩!”趙棗兒驚喜喊聲，向結界外人們招手。

結界外停了很多裝甲車，現代化照明裝置讓區域亮如白晝。趙棗兒清晰看到，陸酩表沒有驚喜，而染上嚴峻，隨著他手揮，所有武器對準了他們。

“別－－”趙棗兒想說別誤會，她上前步擋在莊祁面前，試圖解釋莊祁怪異模樣，然而陸酩竟毫不留，攻擊穿破結界，從面八方朝他們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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