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確實沒有問過趙棗兒，是否願意接受這樣命運。

“為什麼說話！”趙棗兒氣得掄了拳砸在莊祁身上。

拳頭綿綿沒有力，砸在身上都疼，可是心裡疼得厲害。

“是我錯。”莊祁。

“就是你錯！”趙棗兒方才陣哭喊，哭得頭疼。“你還讓我看你！”

“你會怕。”

“會！”趙棗兒炸，兇，“我說了會！”

“好。”

好？趙棗兒頓了，隨即喜，等了會兒，眼前黑暗慢慢散去——這是個荒蕪域，黑暗籠罩，趙棗兒眨了眨眼睛：“我還是看到啊。”

莊祁打了個響指，黑暗中亮起幽藍光，漸漸越來越亮，趙棗兒終於看清楚了，莊祁願讓她看見模樣。

頭瀑布般又又黑頭髮，白紙般蒼白面板，指甲而銳利，從襯衫袖子裡露截手臂上佈滿了黑、厚厚鱗片。莊祁左眼是黑瞳孔，右眼卻是紅瞳孔，這是他臉上最為怪異方。莊祁清楚知自己這幅模樣有多嚇人，他看著趙棗兒，等著她反應。

趙棗兒好像是被嚇到了，但她伸手，撫上莊祁臉。“買個黑美瞳就好啦，你會會戴？會話我可以教你啊。”

“......嗯？”

“我說了我會怕。”趙棗兒淺淺笑。

正文 135.回到面

幽深東海海底，深度直達球核心方，有荒蕪溝壑，是純粹荒蕪域，抬頭是幽遠黑暗，腳則是細膩白沙，趙棗兒蹲身抓了把，粉末般沙土從她指縫傾，張開拳頭，手掌裡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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