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踐自己的身體,兄弟倆因此吵了不少架,每次水向東都竭力隱忍著,不敢爆發,生怕刺激到弟弟脆弱的心臟。
倪曦涼涼的說:算了,你弟弟現在不想看到你,還是我替你照顧幾天吧。哦,對了,我要的那份資料,你什麼時候給我送來啊,再有幾天,可要競標了啊。
水向東咬著牙,過了一會兒才說:倪曦,這件事我不幹了。你另請高明吧。
倪曦嗤笑一聲:什麼,不想幹了?你當初是怎麼答應我的?只要我救了你弟弟,就是讓你上刀山下火海你都幹。現在你反悔了?說得慢條斯理,不疾不徐的,卻叫人忍不住生出一種惡寒感來。
水向東咬著牙:你已經把他的公司整得縮水了一半,現在樓盤的預售許可證也批不下來,他已經夠慘了,何必將人逼到絕境呢?
倪曦在那頭嗬嗬冷笑,聲音在半夜裡顯得格外刺耳,彷彿一個快斷氣的絕症患者發出來的臨終遺言:這就算慘了?這就是絕境了?當初他們把我逼入絕境的時候,誰像你可憐他們一樣來可憐我呢?他們不死,這事就不是絕境!
大熱天的,水向東打了個哆嗦,彷彿自己被凍住了一樣。倪曦一向喜歡走極端,他是知道的,而且從來都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他們是在福利院認識的,那時候倪曦還不叫倪曦,因為福利院的條件不好,缺衣少食很正常,大點的孩子欺負弱小的,常常會把僅有的一點好東西搶走,比如糖果,比如菜裡僅有的一點葷腥,比如新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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