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快，眼神也還挺好使。

連著被嗆了幾次，方正的臉色能耗才怪了，不過方正並沒有生氣，反而想跟這小子繼續下去了，他還不信了，他日夜看佛經，腦子的悟性也不低，竟然連這點小事都搞不定！

於是方正沒忙著下結論，而是問道：“施主，大幾了？”

曹曄道：“大四了。”

“哦，施主的學業怎麼樣？”方正問。

曹曄老臉一紅道：“呃，馬馬虎虎……”

方正正色道：“施主，你要真實、誠懇的回答貧僧的問題，這樣才能有助於貧僧幫你找到問題的根源。”

曹曄的臉更紅了：“基本科科掛，年年重考。不過我也想好了，我未來的人生目標，肯定不是去當律師什麼的，所以，我這專業成績好不好無所謂了，只要能混個畢業證行了，我以後想經商！我還有我自己的計劃呢。”

方正心頭一樂，笑道：“這樣麼？那施主以後準備做什麼呢？”

曹曄道：“我打算自己開一家遊戲公司，我從小喜歡玩遊戲，市面大多數的遊戲我都玩過。我腦子裡有很多創意，只需要一個槓桿撬一下，絕對能做大！”曹曄顯得十分有信心。

方正卻笑了，微笑著問道：“施主，你知道如何註冊一家公司麼？”

曹曄愕然，舔舔嘴唇道：“這個……我還沒著手弄呢，等弄的時候，諮詢一下不完了麼？再說了現在有好多公司幫忙做這個的，簡單。”

方正繼續問道：“施主，那你懂程式設計麼？會美術麼？做過市場調查麼？選好公司的地址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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