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差點就淚流滿面了。

紅海跳起來拍了拍方正的肩膀，同情的道：“阿彌陀佛，我還有戲，你可能此生無望了。”

方正：“……”

“師父，你自己都不想成佛，你還渡我？你渡的了麼？”紅孩兒道。

方正道：“渡你？貧僧為什麼要渡你？”

紅孩兒愕然：“你難道不是為了渡我才限制我的麼？”

“早就跟你說了，為師沒興趣渡你成佛，限制你只是讓你少惹麻煩而已。至於和你講道理看世界，只是讓你自己去看，去聽，最終悟出來個什麼，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靈魂，有自己的性格，若是強行渡了你，那和妖魔吃人有什麼區別？當然，貧僧也不知道別人是怎麼做的，反正呢……你我同是天涯淪落人，貧僧還不至於強制讓你變成高僧。”方正這話是心裡話，系統對他的渡，也是這麼渡的，強行限制，也只是限制一些實在太垃圾的行為舉動，例如罵人……罵人不管是不是高僧，放在任何一個群體當中，都是垃圾堆裡被嫌棄的。

正所謂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方正不喜歡被管、被改變的太狠，他自然不會再紅孩兒身上用那種手段。

紅孩兒咧咧嘴，沒吭聲了，半天才道：“師父，那個……咱們這是去哪？”

方正道：“我師父說過，鼻子下有張嘴，路從口出，找不到地方就問吧。”

然而走了半天，方正也沒開口，紅孩兒忍不住問道：“師父，你鼻子下的嘴咋不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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