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看到她的行為,憤怒中帶著疑惑。
她轉過頭,看向他,「你是不是很奇怪我要如此小心,實在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若不是我機靈,只怕現在墳頭的草都長得比人高,哪裡還能來看望父親。可憐你與她生活多年,居然沒有看破她精緻皮相下面的蛇蠍之心。落到如此田地,你也不算冤枉。」
鬱亮心驚著,又開始嗚嗚出聲。
「你省些力氣吧,她沒有弄死你,你就應該感謝自己還有用處。若是我想的不差,她是怕你一死,自己兒女要守孝,白白耽誤婚事前程。若不然,此時你早已去陰曹地府報導,哪裡還能看到她的花容月貌。可惜啊…那樣的花容月貌,你是無福再消受,不知要便宜什麼人…」
她音量不大,卻極盡諷刺。
鬱亮又喘起粗氣,差點背過去。
她停止走動,坐在凳子上。看樣子,方氏忙著招待兩位王爺,而鬱霜清應該是去進行什麼安排。是以,母女二人把她晾在這裡。
「若不是念在父女一場,只怕我都不會與你說這樣。可我實在不忍心你做個胡塗鬼,也算是盡了為人子女的孝心。」
說完這些,無論鬱亮如何嗚叫,她都不再說話。
等太醫來時,重新替鬱亮請過脈,得出的結論如方氏所說一致。是為床第間的助興,喝過虎狼之藥,藥量太猛,以至於中了風。
好在救治及時,保住性命。
太醫診過,寧王與賢王自不會久留。安慰叮囑幾句,便要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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