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顏心神一凜,但很快發現年輕的舅舅身邊的應則唯,雙瞳仍是黑色的,因此也多了幾分生人應有的神采,看上去竟和嵇煬有三四分相似。
可惜她舅舅自幼眼盲,待人也是毫無心機,認認真真地指點視作知心友的應則唯琴藝。
“……今日是道尊生辰,還是你主奏,我隨之相和便是。”
應則唯按弦道:“逸谷的琴技遠勝於我,何必如此謹慎?”
南頤抱歉地笑笑:“昨日家姐取魂河之水釀酒,頂撞道尊在前,我還是少在道尊面前擾目吧。”
此時,剛剛那尋覓南芳主而來的侍衛在亭外落下,行禮道——
“二位少主,不知可否看見南芳主?道尊的生辰宴要開席了,她卻醉酒後不知何處去了。”
“阿姐又喝醉了?”南頤聽了連連苦笑,道,“罷了,我去尋她吧,若到時不能赴宴,請代我向道尊請罪。”
他說完,忽聽草亭中一弦亂音生,疑惑間,只聽應則唯道——
“不必尋了,她回來了。”
亭外是一條石溪,叮咚水聲中,遠遠有風鈴聲隨風送來,溪流周折處,一葉竹筏順流而下,筏上一人,醉臥於竹筏上,半截鴉羽般的長髮從筏邊緣漏出,與紅衣下雪白的赤足一道浸在水裡。
那尋人的侍衛也是男人,只是子洲向來是守禮自律的地方,見此情景,結結巴巴道:“南芳主未著鞋、鞋襪,於禮……”
南頤雖然看不見,但也曉得他姐姐多半是又放浪形骸了,連忙循聲走到溪畔,輕喚道:“阿姐,時辰到了,該去赴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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