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利，他連吃飯都沒啥胃口了。要不是核能這邊進展順利，衝鋒·槍的研究也開始進展起來了，他都要覺得自己是不是變笨了。

說實在的，以前在系統的幫助下那麼順利的搞實驗，這會兒卻這麼困難，他心裡有些氣餒，甚至覺得自己原來挺沒用的。沒有了999，他就啥也不是了。

999驕傲道，“你才知道我的重要性啊。等你變成250了，我會給你更多的資料的。”

“……”林晚咬牙切齒，下定決心要靠自己的能力搞定這個研究，他一個大活人，還被一個人工智慧給欺負到頭上來了。

言明見他表情猙獰，以為他是開始心煩了，很是擔心，“林教授，您別擔心了。萬事開頭難。咱們這是從無到有，一點一點的開發，當然要困難了。我就不信人家那邊開始研發這東西的時候，有這麼容易。”

林晚眉頭一挑，腦子裡感覺抓住了什麼了。

“從無到有，從無到有……對啊，我們是從零開始啊！”林晚站了起來，心裡高興的砰砰跳。

之前他一直覺得因為沒有系統可以依賴了，所以才會研發不出來，覺得是自己腦子可能不是那麼聰明。

這會兒他終於想明白了。不是因為沒有系統可以依賴，恰恰是他太依賴系統了。

只想著看系統裡面的那些計算機書籍，想著學習好國外的程式設計，而忘掉了最重要的一點，他之所以要搞計算機程式語言，就是因為想要擺脫國外的程式語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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