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趕走,她沒臉沒皮的也就習慣了,不會覺得怎樣。可如今對方笑臉相迎,反叫方拭非摸不清對方的路數。
莫不是背後藏著什麼血淋淋的大刀?
“難道舞弊一事真的與他有關?”方拭非不住往糟糕的地方想,“或者是他知情?否則何必擺出如此耐人尋味的態度來?”
“那禮部的人可真是……”林行遠說著搖頭,“不,或許他是不想跟你見識,與其同你爭吵,不如當無事發生,也好顯出它禮部的風度來。”
方拭非走兩步品味了下,皺眉道:“禮部的風度……嗎?”
方拭非還沒來得及這樣說服自己,禮部尚書就親自給她回了一封信。
她才剛送了三天答案,私下認為這程度完全不到要撕破臉的地步,可也不能全然保證,畢竟誰都知道禮部尚書最近煩心事多。
拿到回信後受寵若驚,不敢在御史臺檢視,專心等著散值,然後便立即回家。如臨大敵般地叫林行遠幫忙關緊門窗,才縮到椅子後面,顫顫巍巍地拆開信封。
上邊兒倒沒說什麼,只是非常客套地讚了會兒景,又讚了一下青年才俊,以及朝廷的後起之秀。
沒了。
方拭非沉沉吐出一口氣,心中說不出的鬱悶。
她對著燭火,正正反反照了三遍。
一無所獲。
這就是一封找不出半句有用的東西。
方拭非摸著自己的下巴沉思道:“禮部尚書不愧為官多年,他的手段比我想象的高得多啊,我竟完全猜透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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